是一條長處嗎?就看,大都護敢不敢用我了。”
敢不敢用?李清月麾下的人手之中,連欽陵贊卓和黑齒常之這樣的降將都有,又怎麼可能不敢用一個韋淳。
她這句話,與其是在說,李清
月敢不敢用她,還不如說,是在問她願不願意幫自己解決掉隨同出海的後顧之憂。
但這一點對於韋淳來說或許能算是麻煩,對李清月來說卻絕不是。
韋淳的曾祖父韋材、祖父韋弘表得算是個人物,父親韋玄貞的官職卻不高,只有他聽憑安定公主安排的份,沒有他能從中插手的餘地。
她挑眉朝著一旁問道:“澄心,你覺得呢?這是在給你選下屬,不能我一個人決定吧?()”
韋淳頓時目光一亮,也隨即投向了澄心的方向。
李清月的這句話絕不是隨便的敷衍,或者將問題交給下屬來解決,而分明是已經在她那裡透過了。
只等≈ap;dash;≈ap;dash;
≈ap;ldo;我沒什麼意見,不過具體的情況可能和你想象的有些區別。3()『來[]≈ap;看最新章節≈ap;完整章節』()”澄心朝著韋淳說道,“我會在隨後慢慢說給你聽的。”
若非韋淳還記得自己此時身在安定公主的面前,她還需要保持一下沉穩的性格,她險些想要一蹦三尺高以示歡呼。
最後還是努力維繫住了平靜的語氣應道:“沒關係,我會盡快適應的!”
“行了,那你先下去吧。”李清月擺了擺手。
韋淳都已得到許可了,自然沒有留在此地的必要。
“對了。”
她剛走到門邊又聽到了這樣一句,連忙剎住了腳步。
李清月笑了笑:“別將你這成功的方法大肆宣揚,否則若是我沒法從此地走出去,我就讓你留在此地修個專為我設定的銅匭,別想出海了。”
韋淳:“……好。”
她會努力讓自己的嘴嚴實一點的。
不過顏真定正在等著她的訊息,應該還是可以告訴的。
她也有很多其他的話想說,比如說,安定公主果然還是和當年一樣平易近人,連話多的人去修銅匭這種玩笑都跟她開。
“噗,真是年輕有活力啊。”李清月朝著窗外看了一眼,正瞧見了韋淳飛奔而去的身影。
但想想才到長安的祚榮明明跟韋淳同歲,又沒那麼可愛,覺得這句話可能沒有太多的普適性。
而且若是非要說的話,現在站在她面前的另外一個人還要更加年輕,甚至該當說是年幼,卻已因此前遭到的挫折而變得有些過於沉默。
好在這份滅頂災劫,終究沒讓這個在藏原上出生的孩子徹底消沉下去,在朝著她打量的目光中還帶著未曾泯滅的好奇,以及一種清晰可見的韌性。
“你找我有什麼事?”
不對。在剛將這個問題問出口的時候,她就意識到了情況不對。
李清月要忙的事情太多了,藏語這東西,只在閒來無事的情況下跟文成學過兩句,所以這孩子可能聽不懂她說的話。
但對江央來說,李清月的語氣已足夠讓她猜測到這話中意思了。
不僅僅是這句話能猜得到,方才興高采烈出去的韋淳請戰,她也能勉強猜出幾分意思。
這種模糊的猜測,和她耳聞安定公主來到行會時
() 眾人的神情,都讓她對於醫官所說的“標杆”之說,有了一點最初的印象。
她也忽然有一種直覺,為何父親會覺得安定公主值得依靠。
她朝前走去,將自己懷中藏匿多時的錦囊遞到了李清月的面前。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