頤指氣使的做派。
若輪身份和,李義府比他還低,現在卻已算凌駕在了他的上頭。
這不由讓他想到,他此前的行動就是慢了一步,先讓別人去當了探路之人,這才讓自己沒拿上頭功。他也早已選擇了陛下的立場,根本就沒有什麼從中反悔退縮的餘地。
誰知道這一次他若不參與進來,會不會再被追究責任呢。
他可是從瓦崗軍投奔李唐,一度因長孫皇后葬禮失儀還能得到起復的人啊。在生存之道上,真是少有人能有他這樣的眼力了。
許敬宗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
傍晚紮營之時,擔負禮部職責的許敬宗便帶著抄錄完畢的祭拜先人章程找上了皇后。但比起將此事上奏給她,讓她確認是否要將其挪交給許州官員籌備用具,許敬宗更想說的,還是另外的一句話。
他低聲問道:“敢問皇后殿下,陛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