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記得的不記得的回憶。
聽媽媽和季媽媽說的最多的就是我們滿週歲時的事情,每次說起這事,她們都會笑的合不攏嘴。
週歲抓鬮,他在那頭我在這頭,面對我們面前放著各種各樣的東西我們什麼都沒有要,爬啊爬,我們中途或許被一些東西迷住而停頓過,但是我們最終還是都沒有要,最後我們抓住了彼此的手,傻乎乎可呵呵的笑了。
週歲的記憶肯定是沒有的,但是我可以幻想,幻想當時的我們矮矮小小的,頂著一頭毛茸茸的短髮在臺案上面爬,然後我們抓住了彼此胖乎乎白嫩嫩的小手,想著那樣的情景,我忍不住的笑了。
後來我們一起上學,慢慢的就有記憶了,那會兒季流年就是一個安靜的孩子,他跟我不一樣,我是姐頭,因此經常跟別人發生爭執,不是吵架就是打架,每次他都會無條件的幫我,不管我是對是錯。
有一次我跟家裡人鬧了不快,鬧著要離家出走,也是他收留我,那個時候我們應該是才六歲左右,其實家裡人知道我去季家了,因此也沒來找我,我就這樣在季家住了兩天,跟季流年睡在一起。
我想起我第一次來月事的事情來,那天我們約好了去吃肯德基,可是吃著吃著我的肚子就開始疼了,我去了一趟洗手間,發現褲子上沾了血,我想起班上的女同學也有過這樣的情況,因此也並不驚慌,我拿出手機給季流年打去,讓他給我買了衛生棉。
是的,我用的第一包衛生棉是季流年買的,到現在我都還記得他當時送衛生棉來洗手間的樣子,面無表情的一張臉,看上去非常淡定,紅暈卻一直從臉頰上蔓延到耳根。
我想,他當時其實是很不爽的吧,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才是。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