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爸爸和媽媽了。”
連惜苗被訓的撅起小嘴,眉頭緊鎖著,彷彿冤枉了她一般,但是卻一聲不吭。連浩天訓完,摸了摸她的腦袋又問:“把你帶走的那個姐姐呢?她去哪裡了?”
連惜苗挑起一根眉毛,撒謊,“沒有姐姐!”
“她人呢?”連浩天對於連惜苗的回答很是生氣,她竟然會說謊?她還不滿三歲啊。
被連浩天一呵斥,連惜苗頓時Hold不住了,對著兩根手指頭講,“不關我的事情,是姐姐不讓我告訴你的……”
連浩天氣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突然想起了剛才與他碰撞的短髮女孩來,是她!都怪自己太著急了,疏忽大意,讓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送走了孔惜,連浩天開著車回香山,車裡一時寂靜萬分,連惜苗因為被訓斥有點不高興,一個人低著頭在後面玩著。連浩天也想著心事,他的心怪怪的感覺,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究竟是什麼,他還一時半會說不上來。看了眼歪在車裡發呆的連惜苗,問道:“告訴爸爸,那個姐姐跟你說過些什麼?不準說謊!”
連惜苗不想出賣姐姐,但見這麼嚴厲的爸爸,又有點害怕,糾結了好久才說:“姐姐說要教我武功,讓我稱霸幼兒園。”
連浩天眉毛忍不住跳了幾跳……緊握著方向盤的手也抖了一抖。
好你個嚴佑西……竟敢荼毒我女兒……
作者有話要說:
☆、警局
夜晚,香山片區派出所值夜班的民警張驍哲正在處理一件奇特的案件,兩老爺們被一女娃娃打傷了。
據二位當事人口述,他們好心的幫這個女娃娃帶路,沒得到報酬不說,反被這女娃娃誤會,卸掉了大腿。幸虧他們二人忍著疼抱住了這姑娘,否則這啞巴虧吃定了。這二人邊訴說邊用手指著那女娃娃嚎,“我們不過帶你多走了幾條街,你至於下這麼狠的手嗎?”
二人口中的女娃娃是個短髮姑娘,身材很高挑,但卻很消瘦,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她低著頭,特有的野貓眼睛發著遮擋不住的怒氣。見二人如此誣賴自己,立刻辯白,“胡說,明明你們非禮我,我才打你們的。”
張驍哲冷觀察著這三人的動作,認真的做著記錄。被揍的這二人他是認識的,是附近的無業遊民,平常靠來香山的遊客帶路掙點小費。他們坑了不少人,被很多人舉報過。他們警察也沒辦法,這些人滑的像泥鰍,是城市牛皮癬,清理不盡。張驍哲只看一眼就能明白了,這二人定是覺得這個女人孤身一人從外地來想詐她一筆錢。外加,這個女人很漂亮,受到非禮是意料中的事情。他時不時的用眼睛瞄一下坐在一側的被告人嚴佑西,用眼睛從她線條完美的背部強##奸到纖細的腰部,讚歎一番,輕聲咳了咳,然後移開眼。
二位傷者顯然不同意她的說法,用懼怕而又恨的語氣說:“你的身手那麼好,我們怎敢非禮你?”又轉身對張驍哲訴苦,“警察叔叔,我們這些人掙點錢不容易,沒啥本事,只能靠給人帶路掙點養家餬口的小錢。我們不會做犯法的事情的。”
嚴佑西微微蹙眉,對這人說的話表示出極度的反感之意。好啊,跟我演戲?既然這樣,就別我不客氣了。她收起微怒的表情,化出一副小女兒的可憐的樣,微微嘟起嘴,撒起嬌來,“警察叔叔,不是他們說的那樣,你看我年紀青青,又是女兒家,怎麼可能打的過他們啊?”
被反咬一口。
張驍哲回應,“叫哥哥。”言語再次佔了她的便宜。他將手裡的檔案夾子合上,雙腿一伸,歪嘴一笑,“你們的情況我大體明白了。”又對二人講:“你們二人怎麼辦啊?是我把你們送回原來的地點,還是你們自己走啊?”
二人不同意,差點去抱張驍哲的大腿,“我們真的沒有怎麼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