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說出讓別人下地獄的話來。他的心一顫,相信會有更強大的衝擊波會衝擊而來,到時候的慘烈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
“走什麼走?”談希越堅決地配合著傅向晚,站在她的身邊給她支援和力量,“今天沈小姐在我奶奶的壽宴上出了這麼大有事情,就想這麼一走了之,好像怎麼都說不過去,是吧?”
喬澤軒冷眸掃了過來,卻是對上談希越笑意浸染的眸子,卻一點溫度都沒有:“那七少你這是要怎樣?打她一頓,還是殺了她?”
“喬澤軒,不要把你的想法強加到別人的身上。”傅向晚站出來,維護著談希越,“你和沈詩雨說話都這麼過激,真不愧是恩愛情侶。”
這話聽在喬澤軒的耳朵裡是絕對的諷刺,看著傅向晚這樣的維護談希越,把他當作了敵人,讓喬澤軒瞬間黑了臉:“你以為你們又高尚到哪裡去!”
“既然沈小姐反覆說自己是被陷害的,那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好還沈小姐一個清白,不是很好嗎?”談希越不怒不氣,言語間的溫和裡都透出不容拒絕的強硬。
“是啊。”關奕唯也附和著。
梁韻飛一把鬆開了沈詩雨,若是為了攔著她再繼續發瘋亂打人,他還真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那邊,齊太太也贊同談希越的話:“就是,把話給我說清楚了才能走!我倒想看看是誰潑了沈小姐的髒水。”
沈詩雨卻神色一僵,臉色微變,不自然地扯了一下唇角:“我該說的都說了,沒有說的。我還被這個瘋婆子打傷,沒空在這裡和你閒蘑菇,我急著去看病。”
“我想名譽的清白重於生命,沈小姐這點小傷算什麼,還是好好的站在這裡等著真相大白。”談希越自然是不會這麼容易放過她的。
“如果你不介意,這點小傷,我可以幫你處理。”傅向晚也是不會讓她這麼容易地離開。
齊太太已經伸腿踢了齊勝一腳,氣惱著看著衣不蔽體的老公:“不爭氣的東西,你快給我收拾好了,站起來,把話給我說清楚,否則你今天別想進家門。”
齊太太刟是威脅道,可是齊勝身體的藥力正在勁頭上,這會還沒有得到發洩,一身泛起了不正常的紅潮,又難受的低吟著。他抓著齊太太的手不放,甚至還攀著她就要俯身過去親上她的嘴,卻被齊太太一個巴掌給揮開。
“齊勝——”齊太太氣急敗壞地抬腳踢了他一下。
“你看他現在只知道發情,沒時間說話,我們就不奉陪下去了,浪費時間。”沈詩雨輕推了一下喬澤軒,準備離開。
“沈小姐,這麼急著離開,是在逃避嗎?還是在心虛什麼?”傅向晚也不會再退讓,讓她再有機會溜走。
“傅向晚,你這是強人所難!你有什麼資格不讓我走?”沈詩雨面對傅向晚始終要氣焰囂張一些。
“沒有我的同意,誰也別想離開。”談希越勾著薄唇,氣氛越加的緊張。
“七少,老齊這是怎麼了?”齊太太也看到了齊勝的反應很不正常,不免擔心。
“我來看看。”傅向晚準備過去看看,卻被談希越拉住,“齊董應該是中了催情藥之類的,所以一身滾燙髮熱。我已經讓人去拿冰水了。”
這時有人提著桶過來:“冰水已經來了。”
“齊太太,不好意思了,只能用這個把齊董給潑水醒了。”談希越讓人把冰水潑到齊勝的身上。
被冰水一泌,冰冷的水把齊勝身上的熱度瞬間冰凍。他整個人一個激靈,然後他冷到抱著自己怕身體發抖,哆嗦道“好冷……”
這時他才看清醒地看到房間裡已經圍滿了人,再看向沈詩雨時,一臉的陰暗,額上的青筋陣陣跳動。
齊太太上前,用浴巾替他擦了身體,替他穿好了衣服。齊勝站起來,卻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