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渴望有人可以填補他內心的空虛。理智在破碎,他在自己再度要撲向方雪豔的時候,他狠心咬破了自己的唇瓣,殷紅的血滴沁出來,那抹尖銳的疼痛暫時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雙手撐著床起身,一身燥熱的溫度已經滲出汗水把睡袍潤溼。他難受地抓著心口,跌跌撞撞地往浴室而去,還不忘鎖上門。他才開啟花灑,雙腿無力地跪在地上,冷水落下,淋在他的身上,把肌膚上的熱度瞬間帶走。他才得到一絲的平靜。談希越仰著頭,任冷水打在臉上,他退下了睡袍,任冷意把他包圍。燥熱一去,他身體上的力氣才回轉來。
談希越站在花灑之下,單手撐著光滑冰冷的牆磚,他蹙緊了眉,暗自責怪著自己,就差那麼一點,他就要對不起他的晚晚了。他就要碰上另一個女人的身體。幸好,他還有那麼一絲的理智,否則就是一步錯,步步錯。
談希越淋水淋到身體的肌膚上都泛起了冷意,他才關了水,把睡袍多餘的水擰乾,將就套在身上,繫好腰帶。他赤腳出去,黑髮還滴淌著水珠。他看到站在床邊的方雪豔,視線沒有多停留,就往更衣室去。
他取了一套休閒裝出來,就要往臥室門走去,方雪豔上前,大膽地將她抱住:“老公,別丟下我一個人離開……”
“夠了!”談希越聲音冰冷如霜,空出一隻手拉下她圈緊自己的手,“我想靜一靜。”
“老公……”方雪豔很是委屈,“我到底哪裡做錯了?你不是有問題嗎?我這樣做不過是想讓你快樂而已。而且點點有生日願望不是想我們給他生一個妹妹嗎?你怎麼能生我的氣呢?我不服!”
“我已經有點點了,身體有點問題我也不在乎。”談希越現在還不想和她太撕破臉,“你先睡吧,我去書房。”
談希越頭也沒有回,就出去了,方雪豔站在那裡,穿著薄紗的睡裙,那樣曼妙的身姿與催情的藥都留不住他的人!她深覺受到了侮辱。她咬著唇,眼底全是不甘心!
談希越去到了書房,換下了身上的溼睡衣,把休閒裝換上。他覺得身體裡還有了殘留的催化藥力在蠢蠢欲動,冷水鎮熱也只不過是治本不治標。他怕自己會又像剛才那樣迷亂了心智,怕再復發就控制不住自己。他給彭書培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書培,你在哪裡?家裡?”談希越開門見山般直接。
“我在家,你怎麼了?”彭書沒想到他會這麼晚給自己打電話。
“我有事,過來找你,沒什麼不方便的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他怕會打擾到他的生活。
“當然不會。”彭書培笑道,“我一個人住有什麼不方便的。”
談希越拿起自己的車鑰匙,便出了書房,取車便開出了門,車子的轟鳴聲提醒著方雪豔,談希越已經棄她而去。
她恨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要拋棄她,都要離她而去。
夜色寧靜,路上也沒有太多的車,談希越很快就到了彭書培所在的精品小區—國府名都。
他到時,彭書培給他開了門,進了屋,談希越已經感覺到那股燥熱又開始洶湧起來。他坐進沙發內,拿起水壺替自己倒了一杯水,便全數飲下。
“你怎麼了?”彭書培覺得他有些不對勁,黑眸沉沉地盯著他看。
“我中了藥。”談希越“砰”地放下了手裡的水杯。
“我看看。”彭書彭位過他的手,指尖覆上了他的脈,“怎麼會這樣?哪個女人敢這麼算計你?而且能算計到你?”
談希越微微勾了一下唇角:“你管得也太寬了,幫我把這藥性解了,我趕時間回去。”
“你現在回也好,反正你家晚晚就是最好的解約。”彭書培收回了自己的手,也不行動。
“她不行!”談希越蹙了一下眉峰。
“她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