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著談希越:“你有什麼衝著我來好了,他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是死人!你是想他這樣嗎?我可以滿足你的心願,很快的他就可以在你的面前離開。”談希越的眼睛結著冰霜,把最初的那份暖陽給冰封,餘下的只是殘忍的冷酷,“所以我說了生是你自己可以決定的,而死是我擁有的權利!應熊,你若是聰明人,否則就不會混了這麼多年都留著這條命,所以就不要再挑戰我有限的耐心。人的耐心是有限的,而我恰好是沒有什麼耐心的人。”
他就不相信應熊是鐵石心腸,可是放任自己弟弟死在面前也不顧!
“談七少,你是談家的人,你不會這麼做的!你不要再嚇我了,我也不是嚇大的。”應熊還抱著最後的希望,想要掙扎一下。
“真是愚蠢。”談希越低沉的聲音帶著諷刺,“你為我能站到今天這樣的位置雙手會是乾淨的嗎?要讓你弟弟死真的太簡單不過。”
應熊對上他的冰冷的眼潭,很是一驚。
雖然談希越出身於紅色的軍人家族,但是他卻在商場上獨佔鰲頭,一個如此年輕的人,能站在商業的頂峰,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傳奇,還有不為人知的手段。
“你不會,也不可能——”應熊還是不相信。
“我沒有什麼時間和你廢話了。”談希越鬆開了五指,退後了幾步,“既然你這麼執著,這麼相你弟弟死,那我只好成全你了。”
“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們的辦法好。”梁韻也插了一句話進來。
談希越的目光和梁韻飛相對一下,然後相互點了一下頭,便落到了應虎的臉上:“把他給我吊起來。”
有人上前便把從而在椅子上的應虎連人帶椅的拽了起來,應虎一下就慌了:“不,不要啊——”
他掙扎著,不想被吊起來,可這並不是他說了算。只能面對殘酷的現實,被人連人椅的給吊了起來。倉庫的屋頂很高,所以應虎也被吊得老高,直到屋頂之上,他能感覺到四周的陰冷,還有談希越的怒氣。他看著“你不說是不是,那你就親眼看看你的弟弟從高處掉下來的滋味。”談希越一前一步,扯掉了應熊眼睛上的黑布,讓他能看清楚這一切,“看到了,你弟弟的生死就決定在你的回答裡了。”
應熊先是對上了談希越冰冷的眸子,然後再抬起頭,看到了吊在屋頂上的應虎:“虎子。”
“哥,快救救我,哥……”應虎這個人比起應熊的膽子就要弱很多,害怕地要死。
“我說這件事情和我弟弟無關,你們放他下來。”應熊看到已經嚇得臉色慘白的弟弟,心中也是擔心之極,他在父母臨死之前答應過他們要好好要照顧這個唯一的弟弟,他就要說到做到,絕對不能食言。
“好,我放他下來。”談希越笑了一下,然後揮手。
那拉著繩子的兩人齊齊的鬆開了手,讓繩索順著手掌極速地滑落,從高中中自由落體而下,這把應虎給嚇破了膽,連連尖叫著,而應熊也是看得心驚膽顫的。
“不要,停下來,停下來——”應熊大聲地吼著。
“停。”談希越輕念道,“想清楚了嗎?說還是不是說?”
“談希越,你不是人!你竟然這麼藐視生命!你真是無法無天了!”應熊內心的對於談希越的恐懼還在加深,因為他現在才明白他對談希越瞭解的還太少,明明是一個優雅溫潤的貴公子,為什麼做出的事情卻這麼狠辣。
“他說的都是真的。”梁韻飛去接了他的話,“權傾一時的談家,他是唯一的天子嬌子,你一個小小的應熊能抵擋得了嗎?十個你都是螳臂擋車!他要的只是你的一句實話,一句實話換你弟弟的命,這個生意是穩賺不賠的,你值了,還在抱著僥倖的心理只會害死你弟弟,終身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