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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復,舊時若非有本事的木匠,幾乎沒人用的來它。

可現在,一個還在讀書的學生,一個壓根就不是木匠的大男孩,竟然會用魯班尺!

這讓已經是木匠的楓條和桐子大感驚詫,因為他們對魯班尺的講究和操作法式也僅僅是一知半解。

秦紹楠將長約一尺四寸的魯班尺遞給厲凌,厲凌在梁木上蹲下來,以尺子在梁木天心位、也即秦紹楠加持魯班法局的起始之地比量起來。

臭小子,有板有眼啊你!我要相信你是剛剛被一個白鬍子老大爺傳了幾句話就能這樣混熟,那你三師兄我就瞎了一雙氪金狗眼了……秦紹楠望著身邊少年那副老練之狀,面上神色複雜起來。

“找到了!”厲凌已是一頭汗水,腦中承傳的魯班術裡,自然有魯班尺的法式操作,歸於“木經篇”之下。而他現在尋找的是梁木“離”字位。

離,在魯班尺奧義裡原主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乃是大凶之兆。可在此時的魯班法局中,離者八卦正南,南方火局,天火克煞,而金火又相熔,是故此時以“切口之金”阻局,則煞滅而命數存——惡煞便被禳解,但煞因的命數卻能保留。

楓條和桐子見厲凌在梁木上忙活操弄,這哪是個新手!不由面面相覷,這小師叔,讀書能做學霸,要是再來做木匠,還有自己吃飯的地兒麼!

秦紹楠此時已經看清了厲凌以魯班尺在忙活什麼,梁木天心位,南方三寸三分之地,厲凌比量出了個“離”字!

“三師兄,把你的斧頭給我。”厲凌站起來,抹了抹額頭的汗水。

“離字金,切口梁……”秦紹楠喃喃自語起來,驀地一聲大喊道:“你要以‘切口梁’來破煞!臭小子,這是誰教你的!你這些天到底碰到了什麼怪事,給我說!”

“白鬍子老爺爺啊!”厲凌苦癟著一張臉,“三師兄,時間來不及了!快把斧頭給我!”

秦紹楠木然一點頭,從腰間拔出一柄透著幽冷光澤的玄鐵斧頭,一看就是件有年頭的古董了。

厲凌接過斧頭,在已經量好的離字位左右各三寸三分之地上,“嘭嘭嘭”重重連劈三下。

對楓條和桐子這等剛入行的小木匠來說,厲凌斧劈梁木,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可在秦紹楠看來,這簡直就是逆天之舉啊!

厲凌使出如此大氣力劈木頭,竟然沒有產生一絲一片木屑!!!

應該說連一點木灰沫都沒有,梁木上,只留下了數道小口子!

這本事,不是內行完全看不出道道,只當他在劈木頭而已。可在行家看來,這種手藝,便是做了三十年的老木匠都做不到!

“哎喲……疼!”厲凌劈完梁木,只覺丹田內一股火熱瞬間湧遍四肢,燙的全身經脈火辣辣灼痛!

他承傳的魯班術,不需唸咒,術法施展走地遁之路——法炁收納出入丹田,自昨晚腦中突然承傳魯班術後,他就覺得自己丹田內莫名其妙地依附著一層不明不白的氣息,絕非自己習武十三年煉精化氣而凝練的內氣。

在此刻厲凌以術法承傳施展“切口梁”魯班術時,丹田內這道莫名氣息竟然瞬間湧到了手上、助力自己完成了術法施展!

難道,這道氣息,就是魯班術法炁?

自己不需要修煉、隨著魯班術的傳承、自己丹田內自動生成了法炁——也即魯班術施法時所需要的法力?

厲凌也來不及思考,此時只覺一個字,累!兩個字,很累!

“三個字,真特麼累!”厲凌說完一屁股坐在木架上,仿似剛剛在學校操場上跑了十公里,身子骨有種被掏空的感覺!

好在,愛麗絲母親犯下的衝煞已經被禳解了——魯班法局中,“砰”一聲清脆響聲傳來,如時空撕裂之音,而法局氣運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