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朝他一擺手,示意他不要管,“我要走了,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厲凌,凌厲的厲,厲凌的凌。”
“油腔滑調……”女子勉力一笑,“我得走了。”
她剛一轉身,卻是一個趔趄,身子晃悠不止,眼看就要栽倒——
“你還真能撐啊!”厲凌一個箭步衝上去摟住她,其時,此女已經癱在了他懷裡,眼神迷離。
厲凌一摸她額頭,燙!這體溫,估計不下於三十九度!
厲凌趕緊抱起這女子,放在床上。
她已經昏迷了過去,但呼吸還算均勻,翹挺的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甚是勾人視線。
她雖然蒙著面,但以厲凌相人閱人之眼界,僅憑此女一頭秀髮,露在外的雙眼、額頭及鼻樑,便也可知她容貌卓絕。
這種因緣際遇,可真是讓人莫名苦笑。
月黑風高之夜,蒙面女刺客,飛簷走壁,孤男寡女……絕對是經典的小說和電影橋段,然後,便有一場風花雪月、蝴蝶鴛鴦。
可讓厲凌碰上的這等因緣,其結果竟然是此蒙面女一個趔趄昏迷過去,發著三十九度的高燒!
她是誰?這番裝扮,這等草上飛的身手,她何故來此,卻又生著病發著燒……
且撕下她的面紗看看她面容再說!就在這念頭剛剛升上來,厲凌伸出了左手之際,他才發現了他左手心的一圈紅印。
仔細一看,是血印!
厲凌一驚,稍一思籌左手所及她身之處,很快便發現了女子的左手臂上有一圈溼印,袖子上有一個小破口。
厲凌立即抬起她的手,在燈光下一看,見肉,手臂上一個小血窟窿,血已經凝結,周邊一圈紅腫。
“中彈了……”厲凌當下便明白過來,看狀況已經超過了一天。
厲凌很快又看了出來,此女脖子到胸口上三處血脈氣場有異,定然是她自行封住了血穴,因而不致過多失血。
好在並非要害部位中彈,而且看傷口情形,乃是中了流彈,入肉不深,應該是子彈的殺傷力已成了強弩之末。
否則,在有效殺傷範圍內,此部位肌肉上中彈,是極有可能洞穿手臂的。
但畢竟感染髮炎了,當務之急,必須取出子彈,消炎。
看來,此女不簡單!
厲凌再一望她的面紗,女歹徒?女劫匪?女刺客?被軍警擊傷?還是,黑幫女子,在幫派火併中受傷?
厲凌不多想了,立即開啟法器箱,再掏出銀針,連連在女子手腕陰郄穴、陽郄穴上插針,陰郄止血,陽郄鎮痛。
隨後,厲凌取出鑷子和刀片,酒精燈。這些野外急救工具,他這箱子裡可是齊備的。
他厲家祖上能在荒無人煙、野獸出沒的深山裡生存一兩年,自救工具必不可少。
傷口在左手臂靠近肩胛鎖骨部位,挽起她的衣袖極不方便,除非把她袖子撕破,可撕破了,一個女子,走出去被人看到了是否不雅?
那麼,脫衣服。
厲凌毫不遲疑,就見他兩手伸在空中,下意識一抓,然後,他撩起了女子黑色長袖t恤。
他的心跳,便也加速起來。
這等冰肌玉骨,凝脂若雪,吹彈可破,如燕泥一般柔軟的肌膚,竟似晶瑩剔透,一股幽香沁人心脾。
衣服越往上卷,厲凌呼吸便愈是急促,只覺熱血湧上了頭頂,這等妙不可言之境,人生得遇幾回?
這救人,卻也難免作踐人,由此可見,高尚,總是伴隨著低俗。純潔,往往源起於猥瑣。
不過,厲凌可不是高尚和純潔的化身,在他自己看來,他是一個真小人。
輕輕地,他的手在這軟綿綿的兩團肉上拂過,稍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