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著他倆。
麻子和黃子兀地哈哈大笑起來。看來他們很受用我的評價,估計全部知道我對人的評價一般是事實就是的,而且是高質量的。
麻子道:“大徐,你正確先和那個客戶簽好合同,到時候我給你一個資料列表,你把合同書和那些資料影印一份給我,我覺得我這邊可以考慮考慮。特別是合同,有了合同的話,話語權就大,操作的可能性就高。”
我立即釋然了,還是老同學貼心啊,想起此君當年幫我清熱解毒的善舉,結合此次協助我貸款事項,我覺得他每個麻子看起來像星星一樣的可愛,他的動物氣息像春天裡的清風一樣溫暖,香甜。
然後,我的心思異常跳躍地想起了花間語小姐,哦小姐是一種職業,應該是花間語姑娘,簡稱花姑娘,她也是個有故事的女孩子啊。這個世界的禽獸男人太多了,尤其哪些衣冠禽獸,如果多一些我這樣純真,質樸的男人,那麼這個世界將會是何等的樣子啊?我越來越覺得自己愈發高大偉岸起來,但我立刻提醒自己,不能驕傲,驕傲是人類進步的一大障礙。
我突然覺得我有責任和義務去改變花小姐,哦小姐是一種職業,應該是花姑娘才對,改變她對男人的看法,增加她對世界的認知,和對人生的熱愛,對生活的理解。她是如此可憐,卻如此可愛的一個女孩子,估計對婚姻和愛情已經失去了憧憬,那麼正好我也是如此,我可以和她一起探討醜陋的人生,悲慘的世界,共同創造一種另類的生存觀和價值觀。
談什麼愛情啊,這年頭,愛情是容易過期的產品;這年頭,愛情是昂貴的毒品。人生理想才是最重要的,人生得意需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兩位賢弟,來走一個。”我舉杯齊眉,而花不在。兩位相貌有特質的賢弟也立刻舉杯,大家一碰,一飲而盡。“麻子,你表妹手機號多少?我給她打個電話,再要點酒來,快喝光了。”我掏出手機,問著麻子沈。沈大俠似乎看透了我的動機,扭過頭,向門外吼道:“再來一打啤酒。”
“我覺得一打啤酒很重,我出去幫花女士抬一下。”我作勢起身外出。麻師傅立刻把我拉住,“算了吧您呢,不用您操勞。”話語間,兩位服務員已經把酒抬了進來,(此處招收廣告位,就不說這是百威啤酒了)我訕訕地坐了下來。做雷鋒,很難,做這個年代的雷鋒,難上加難。
我一看,煙快沒了,於是起身正欲出門,麻子問道:“你幹啥去?別勾搭我表妹了,她是個苦人。”我苦笑道:“大兄弟,我需要解決下泌尿系統問題,可否?這似乎服務員和你表妹沒有辦法幫忙解決吧?”
黃師傅詭秘一笑,不置可否;麻子朝我吐了個菸圈,“行吧,你個前列腺。”
出門後,我到處找啊找,不是找廁所,是找花間語。(有看客就說了,其實你就是找廁所,對於這點我堅決否認,對於其隱含的陰險含義也堅決否認)只見花姑娘正在吧檯指導服務員呢。她見我來,嫣然一笑,他…媽…的,我骨頭快酥了。“大徐,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她問我道。
“小花啊,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的笑比硫酸還厲害?”不知道怎麼稱呼她,於是叫小花了,有點俗氣。小花又笑了笑,我的骨頭又酥了酥,說道:“別叫我小花,叫我小語吧。為什麼我的笑比硫酸還厲害啊?”
“硫酸腐蝕我骨頭的強度,不如你的笑,你的笑讓我骨頭酥了又酥。回去我得買鈣片,大補特不,不行了,走路也出問題了。”我覺著自己特無聊,用特無聊的話打趣。
小語抿著嘴,使勁不笑,但眼神中蔑視的感覺已經沒了,多了些感覺無聊的意味。她不作答,對於硫酸和笑的化學效果並不感興趣。
“煙有沒?來包中華,掛麻子帳。”我特大方地買了包煙。小語邊給我拿煙,邊說道:“少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