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喝完酒突然變聰明瞭。
“小語啊,我們還需要菜,你看看有什麼花花草草之類的菜餚不?”我挺喜歡看到小語站在門口的樣子,個子高,風姿綽約,紅色旗袍將錯落有致的身材體現的動人心魄。偶地神哪。。。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見啊。
“你真貧嘴,我走了。”小語一笑嫣然,轉頭離去。我立刻驚呆了,骨頭又酥了酥,看來吃鈣片沒用了,必須得住院治療了。
黃師傅笑不動了:“大徐,人家走了,瞧你那個呆樣。挺伶俐的人,見到花間語表妹就發懵了。”
我也覺得自己好像失態了,於是夾起一塊雞肉,對雞肉說道:“看來,我只能把氣撒你身上了。”
“嗯,你還是去找…雞…吧。”多喝了幾杯的麻子突然口齒活絡起來,開始譏諷我了。所幸本人臉皮超級厚道,無視他的諷刺。津津有味地嚼著那塊雞肉,真好吃啊!我感嘆著。
麻子突然湊了過來,“大徐,今晚帶我們去哪裡放鬆啊?上次那個地方不錯,還有更好的嗎?這次我請,說好了別和我搶,誰搶誰就是看不起我。”
“你在我心目中是神,是內蒙的草原之神,誰敢看不起你?站出來我砍死他。”我振振有詞地回答道。繼而眯著眼睛:“沈總意欲何為?要豔要雅要浪還是要雛?”我感覺自己想龜公,或者像PIMP,唉!誰讓我是地保呢。而我心裡卻是那花的影子,好像在朝我招手,又好像在取笑我不是好男人。
麻子一聲‘買單’,小語便過來了,還不停囑咐道:“早點回去睡覺,喝多了吧,記得喝茶,快十點了,別太晚回去。”這丫頭是個妙人,似乎知道她表哥要去何處,要做何事,我樂得裝傻,只不停地向小語扔著無辜無助但很無聊的眼神。
花間語小姐瞧也不瞧我,從買單到出門,竟然沒和我說一句話,只是叮囑她的麻子表哥,好像是說別讓那個大徐帶壞之類的。我算是被廢了,被麻子廢掉了,一個二有青年,浦東新區百萬傑出青年之一,就這樣毀在麻子的那張碎子嘴上。
想反擊,反擊有效嗎?算了,不如享受他們的侮辱吧。我特想的開,看得遠。抬手間,只見一輛計程車過來,三人擁入,便朝麻子心儀的地方駛去。
黃師傅似乎很享受這樣的事情,牙齒快合不攏了,我卻有些猶豫,我不太喜歡這樣,我比較喜歡和有感覺的女人共敘人倫,若非沒有絲毫感情,是絕然提不起精神的。為了我的生意,為了朋友,算了,暫時拋棄我的自尊和我的自愛吧。
經過幾道暗門,大黃蜂和麻子被迎到了別的房間,而我則被一位身材高挑,卻只穿三點的女士帶到另外一個房間。
房間裡閃著暈紅的燈光,一張大床上還架著各種杆子,裡面還有一間小屋,裝飾的頗為別緻,竟然還有張水床。女士笑嘻嘻地說著:“寶貝,來先洗澡吧。”然後作勢要幫我解衣。我一向是替別人寬衣解帶的,竟然要別人來幫我,簡直反了。
腦子裡卻是花間語那帶有蔑視的一瞥,莫非我真是汙糟糟的男人?如果不是在屋子裡,在外面的話,我估計天上會丟下一個錘子,直接把我砸死,然後一個威嚴的聲音道:“你以為你不是?”
女士的三點幾秒鐘內就褪去了,那雙白白的手開始在我身上婆娑不已。嗯,長的是不錯,也挺可人的,胸部很令人陶醉,適合哺乳和把玩。平坦的小腹配合著纖細的小腰,扭動著,帶著滾圓的臀部,我是男人,據說男人可以把愛和性分的很清楚,我想我也不例外,我喉嚨咕嚕了一聲,眼睛離開了女士的肌膚,瞄到牆上的電視。
“這電視可以放體育臺不?”我邊說,邊拉住女士的雙手,止住了她解我衣釦的行徑,握住不放,還輕拍道:“我們聊聊嘛,幹嘛這麼急?”
“只能放這個,電腦控制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