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院落。。。。。。”
顧家近段時間以來一舉一動都在姜元羲的腦海中來回反覆,越是想,姜元羲的眉心開始慢慢深鎖。
要說顧家這是要將寶壓在威勝王身上,看著又不像,顧家到底要做什麼呢?
姜元羲沒有想到,這其中顧家種種舉動,其實是顧以丹自己的計劃。
顧以丹想要先透過威勝王來掌握朝廷,而寒門子弟就是她掌控朝廷的保證。
姜元羲想不明白,是因為她不知道顧以丹會弄出一個科舉制度。
姜伯庸知道,可姜伯庸並沒有將這些事告訴任何一個人。
姜元羲沒有打破腦袋一定要想出顧家此為到底何意,她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就好。
“讓人看著點花枝衚衕那邊,如果再有地痞流氓搞事,就把人打一頓,扔顧家門口上去。”
姜元羲淡淡的吩咐護衛,她相信顧家主不是蠢人,一定會明白姜家此舉代表著什麼意思,顧家主不會想著要跟她姜家作對的。
反倒是李仲聞的舉動讓她充滿了探究。
“給我密切注意一下仲郎君那邊的動作,有什麼情況,記得第一時間給我彙報。”姜元羲吩咐道。
“諾。”護衛領命。
等到姜太傅歸家,姜元羲去找了他。
“聽說你今天帶著小虎出去外面閒逛了?逛得可開心?”
姜太傅含笑問著孫女兒,見她神情嚴肅,又微微嘆一口氣,“好啦,看你這樣,祖父就知道你逛得不開心了,說吧,可是又遇上了事?”
姜元羲三言兩語將今天遇到的事說了一遍,姜太傅聽完之後,神色淡定自然,姜元羲就明瞭,“祖父,您知道這件事?”
“若是祖父身為太傅,連這種事都不知道,就說明皇室已經掌控了朝廷。”
姜太傅也沒有吊孫女兒胃口,乾脆直接的告訴她:“那些撫卹金,是太子門下拿走了。”
“嘭!”
“豎子可惡!”
姜元羲冷著一張臉,恨恨的拍著桌子,低聲咒罵了一句。
怪不得這件事一直沒有風聲傳出,太子門下的人拿走了這筆撫卹金,明擺了就是太子拿的,誰敢說儲君的不是?
“太子已經窮奢到這種地步了嗎?連死人財都發,那才多少銀子!”
姜元羲冷冷的、憤懣的說道。
心裡面,一股暴戾突然湧起,從知道太子愛好吃人肉起,姜元羲就對這位儲君殿下充滿了惡感,及至到現在,連死人財都搶,更是讓她對太子有了淡淡的殺意。
“顧家最近賺的銀子有點多。”姜太傅淡淡的道。
姜元羲一下子明白了,嗤笑一聲,“因為威盛王如今出手闊綽,所以太子為了自己的臉面不會被比下去,無所不用其極的搜刮錢財了?
那其他幾個王爺想來也在找法子讓他們的小金庫多起來了。”
姜太傅沒有出言,顯然是認同了孫女兒的說法。
片刻之後,姜元羲才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我們北梁的百姓真是作孽才會攤上這種皇室。”
“祖父,這件事就如此算了嗎?”姜元羲默了默,到底是問了出來。
姜太傅望著孫女兒,見她眸子裡的認真,兀自搖頭,“不這樣算了,還能怎樣?上奏太子門下嗎?你是想讓那些喪了親人的人家,滿門被滅?”
姜太傅太清楚陳氏這家子的性情了,今上未登基之前,所作所為就令人髮指,他的幾個兒子秉承他的性情,只有青出於藍的份,世家有底蘊,所以陳氏忌憚,那些平民百姓可沒法讓陳氏忌憚,說殺就殺的,姜太傅投鼠忌器,就算心中對太子不滿到了極點,依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不出手,乃是保全那些老百姓。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