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老夫人拉著沐月夕的手,道:“夕兒,出嫁後,你要盡心侍奉公婆,好好伺候候夫君,切記要賢良淑德。不可任性妄為,嚴禁持家,寬待下人,恪守婦道。。。。。。”
沐老夫人說一句,沐月夕應一句,只是有些鬱悶,怎麼都是她要做的事,淳于容怎麼什麼都不用做?等沐老夫把長長的叮囑說完,沐月夕恭敬地道:“夕兒謹記祖母教誨。”
沐月夕又跪在沐晚謙和沐夫人面前。
沐晚謙道:“夕兒,嫁到淳于家要好好侍奉公婆,和如海要相敬如賓。”
“夕兒謹記父親教誨。”
沐夫人略帶哽咽地聲音在沐月夕頭頂上響起,“我的兒……。。”話沒說出口,眼淚已經滑落。
“娘。”沐月夕的眼淚奪眶而出,不敢化了妝,低垂著頭,讓淚水滴落到衣襟上。
“夫人,這是喜事,別惹得女兒哭。”沐晚謙低聲道。
沐夫人忙扯起絲帕擦去淚水,對沐月夕道:“我的兒,塊別哭,起來吧,兩個都起來吧。”
兩人起身,喜婆講紅綢遞給兩人。淳于容牽著紅綢的這一頭,沐月夕牽著另一頭,並肩站在沐晚謙和沐夫人面前,“岳父,岳母請放心,如海一定會好好待夕兒得。”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沐晚謙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在眾人歡慶的笑聲中,沐月夕坐上前來迎親的花轎。十里紅妝,招搖過市,將一個女兒家所能得到的幸福和寵愛渲染到極致。
沐月夕坐入轎中後,沒一會兒淳于容上了馬,喜婆高聲叫道:“新人起轎!”
喜樂聲聲,鞭炮震天。迎親的花轎在文信候府的大門口緩緩落下,候府的大總管站在大門口,高聲一喊,門口圍觀的人們慢慢安靜下來,樂於也止了吹打。
淳于容接過繫了紅綢的弓和紮了紅花的箭,對準轎簾連射三箭。眾人齊聲叫好,坐在轎中的沐月夕撇撇嘴。
喜婆高聲道:“請新娘子下轎!”
花轎旁的兩個喜婆,掀起轎簾。淳于容伸手,沐月夕將手放入他的掌心。淳于容緊緊握住,將她帶出了轎。
喜婆笑盈盈地道:“新娘下喜轎,落地就生根。”
“新娘子,跨火盆!”
沐月夕從一個燃著小火的銅盆前跨了過去。
喜婆道:“新娘跨過火盆,日子紅紅火火。”
跨過馬鞍,進了府門,又走了一段長長的路,才到達前廳,廳內人聲鼎沸。
“一拜天地。”
沐月夕和淳于容轉身,微微欠身而拜。
“二拜高堂。”
沐月夕轉回來,腳下多了兩個紅色的軟墊,雙雙下跪給淳于容的父母行禮。
“夫妻對拜。”
沐月夕在喜婆的攙扶下,側過身子,微微欠身,朝對面的人拜了下去。
“禮成,送入洞房。”
沐月夕被喜婆扶著,由手中的紅綢引路,跟著淳于容向新房走去。
兩人並肩坐在床上,淳于容用稱挑開了沐月夕的喜帕,眼中閃過一抹驚豔,今天的沐月夕,比鳳台選婿那天更美。沐月夕垂下眼睛不去看他。淳于容伸手握住她放在身側的手。
喜婆道:“挑起喜帕,稱心如意。”
另一個喜婆送上合杯,淡淡的桂花香撲鼻而來。及笄的女子才有資格在成親那天喝出生那個月的花酒。清齊把右邊的杯子放到沐月夕手中,左邊的杯子遞給淳于容。
“請新人喝交杯酒。”喜婆道。
手臂相交,一飲而盡。
喜婆把合杯丟到床下,道:“喝了交杯酒,從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日子和和美美。”
接著喜婆動作熟練地絞下他們一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