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霈幾乎想直接廢了他,不過思忖再三,還是決定等以後掌控了整個東溟派再做慢慢和他算帳,騎驢看唱本,咱們走著瞧。
雖然現在不打算動尚毅,但是張霈仍然決定先收點利息,那陳芳雖然長的不怎麼樣,但是煙視媚行的放浪樣兒,相信也另有一番滋味。
韓寧芷的身體經過這些天的調養已經完全康復,不過此時她沒有跟張霈在一起,而是乖乖的待在艙室中。
張霈突然輕“咦”一聲,走到巨舶攔杆處,憑欄眺望。
碧藍海波微微盪漾,一葉扁舟,徐徐自遠海歸來,方向竟與他們相同,都是朝著流球島而去。
船舟雖小,做工卻無比精細,彷彿是用整株古木雕琢而成,清雅而別緻。
尚和這時也走到張霈身旁,指著那華麗雅緻的小舟道:“那是小姐的坐舟。”
張霈心中壞笑,小姐!不知道這小姐出不出臺?
尚和凝視著小舟,眼中滿是長者在對晚輩的關懷之色,同時夾雜著一絲迷醉的神色,雖然一閃而逝,但是卻瞞不過張霈的眼睛。
雖然距離遙遠,但是以張霈如今的目力,仍然看得清清楚楚,只見繡簾微分,一個白衣少女走出船艙。
少女正值妙齡,五官精緻仿若冰雕,耳墜玄黃美玉,衣飾明珠,氣質清麗無倫,婉約寧雅,令人一見傾心。青絲如墨,似瀑若錦,柔順的貼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幾達翹臀。
最特別的是在她身後負著一柄藍色鯊魚鞘的寶劍,一綹殷紅劍穗懸垂而下,隨著清風微拂搖擺。
明眸皓齒,烈豔紅裝,那一種盈弱中帶著剛強,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完全揉合在一起的獨特氣質更是令見者生出傾傾慕之心。
由於海上煙水霧氣騰繞,將所有注意力都凝聚在碧藍海水中的少女似乎並未發現飄香號。
少女懈下長劍,輕輕拿起了裙腳,坐在舟邊,退下足上穿著的鹿皮靴,將赤足濯在碧藍的大海中,輕觸湖菱,姿態慵懶愜意,一切都是那麼隨和自然。
單婉兒眉頭微皺,淡淡道:“所有人都下去吧!”
瞬間,除了單婉兒的貼身俏婢,滿甲板的劍手潮水般退的乾乾淨淨,連尚和與尚毅也一併退了下去。
當尚毅離開的時候,看向張霈的眼中閃過一道狠毒神色。
張霈完全沒有注意到甲板上的發生的一切,他的眼睛已經完全被少女那天仙般的姿容吸引住了。
功聚雙眼,張霈眼中神光大盛,顯已是素女玄心功發功的徵兆,只見少女那一雙美足,雪白無暇,嬌嫩如脂,直若白玉雕就,冰霜刻琢。
少女雙足浸在海水裡,紅豔豔的小嘴微分,低唱著一首極具民族特色的名謠,同時悠然地踢踏著皓白如雪的纖足,娉婷秀氣的倩影倒映在靜影沉碧的海面上,嫻雅旖旎。
張霈閉上眼睛,耳中聽著少女天籟般清越的嬌音,鶯聲燕語,洋洋盈耳,沉魚出聽,餘音嫋嫋。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擁有如此聲音,配合那傾國傾城的花容月貌,絕對是典型的禍水紅顏,而且是很紅很禍那種。
還好是讓自己遇見了,既然她美得這麼禍國殃民,俗話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了全天下千千萬萬黎民百姓,我就勉為其難,將她收入私房,所有的紅塵孽障都讓我一個人承受,儘管心中在轉悠著齷齪之極的想法,但是張霈的臉上卻什麼也看不出來。
不多時,飄香號便已迫近小舟,而空蕩蕩的船首隻站著四個人。
為首的正是豔絕天下的東溟夫人單婉兒,秀麗的俏臉略施粉黛,肌膚晶瑩白嫩,泛著美麗的光澤,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清香,一頭如流瀑般光可鑑人的黑髮並未盤起,只用一枚金環束住,雙眸燦若暗夜星辰,她身上穿著一件寬鬆的白色輕衫,衣袂迎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