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麼在乎張霈,是因為他已被母親收為入室弟子,至於這個牽恰理由的可信程度有多少,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雖然聲音很冷,但是仍然冰脆悅耳,聽在張霈耳中無疑域外天音,他嘴角逸出一絲笑意,故態萌發,忍不住開始逗他道:“師妹怎麼知道師兄嘴巴是甜是澀,難道說你……那個啥……嘿嘿……”
沒有想到張霈這無賴當著母親的面也敢調羞自己,單疏影霞飛雙靨,低下頭去,更增女兒嬌態,旋又不甘被他調戲,抬首嗔怒道:“我……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想到剛才兩人在船上的香豔纏綿,單疏影不禁心中一蕩,兩耳根都能感到滾燙的感覺,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終不可聞。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對,師妹不要生氣了。師兄剛從海外歸來沒有多久,孤陋寡聞,淺薄無知,還請師妹見諒,但是我是真的沒有聽說過世上有能吐出象牙的狗,若是師妹見過,師兄想問一下,這到底是什麼洪荒異種?”東風吹,戰鼓擂,說到鬥嘴我怕誰。張霈將他的流氓本色發揮的淋漓盡至,氣的單疏影紅豔豔的小嘴高高厥起,高聳的酥胸劇烈起伏,豔色誘人。
“霈兒,你這師兄難道就不能讓讓你師妹麼?”單婉兒嫣然一笑,打趣道:“真是一對俏冤家。”
其實按理說,張霈入門較晚,該叫單疏影師姐才是,但是他的武功之高連單婉兒都不是對手,將來又是疏影的丈夫,師兄這個稱呼也就順理成章的定了下來。
“誰跟他是冤家。”單疏影不依了,她怎麼也沒想到母親會站在張霈一邊,美目不能置信的瞧著單婉兒,瞧著她看張霈的眼神,那完全是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喜。
完了,完了,母親完全被這個無賴給騙了,自己應該怎麼辦,單疏影思緒不清,芳心不爭氣的怦怦直跳,粉臉緋紅,簡直可愛極了。
單婉兒伸手握住女兒柔夷,眼中滿是笑意,轉而向張霈問道:“霈兒,你說疏影美嗎?”
“娘……”乍聽單婉兒之言,單疏影羞不可仰,以袖掩住絕世姿容。
聞言,張霈微微一怔,他的眼神再次落在單疏影身上,眼前佳人正值雙十年華,曲線妙曼,姿態婀娜,清秀絕俗,容光明豔,實乃人間絕色。
放下手中糕點,張霈認真的點頭答道:“當然美,跟姑姑一樣,春蘭秋菊,不遑多讓。”
單婉兒瞟了張霈一眼,似笑非笑道:“疏影可沒說錯,你這小滑頭現在油嘴滑舌的功夫可是越來越厲害了。”
同樣的問題,但是張霈卻不知如何介面了,若是沒有旁人在場,那他發揮的空間可是無限廣大,但是限於單疏影的存在,他只能尷尬的笑笑,閉口不言。
意識到自己言語中的不妥,單婉兒光潔嫩滑的粉臉飛上燒起醉人的紅霞,旋又恢復正常,同時暗中橫了張霈一眼,怪他讓自己在女兒面前失態。
不理女兒的撒嬌,單婉兒正色道:“霈兒,若我將疏影許配於你,你可願意?”
張霈當然是千肯萬肯,面對飛來豔福,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哪裡有不歡喜的道理。
“蒙姑姑不棄,願意將師妹許配於弟子,從現在開始我會好好疼她,寵她,不會騙她,答應她的每一件事都會為她做到,對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她開心的時候我會陪她一起開心,她不開心的時候我會想辦法讓她開心。”
若論甜言蜜語張霈簡直可說是隨手拈來,雖然自是談不上文才風流但是《河東獅吼》那廣為流傳的經典臺詞絕對能夠成為千古絕唱。
張霈對眼前兩個不分軒輊的嬌俏女子真是愛到骨子裡去了,眼中神光暴閃,渾身透著凜然霸氣,彷彿天地萬物都在腳下,世間一切俱已俯首低頭。
運起修至大圓滿的《素女玄心功》,在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