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快速漲大,狂抽猛送,沒過多久,乳漿乍迸……
“啊……”杜玉妍在沉溺性愛的銷魂快感中,心花怒放、嬌啼婉轉、如痴如醉,迎來了人生極樂,魂兒飄飄欲仙。
人身三寶精、氣、神,但在精氣神三者之間,精是生命的基礎,因為“精盈則氣盛,氣盛則神全”,陰精是女子最寶貴之物,陰葵派本有鎖陰秘術,奈何此時全無內力,空有神兵利刃,卻無法以之禦敵,珍貴陰精一洩再洩……
張霈越戰越強,勇不可擋,大起大落,撞得杜玉妍雙眼迷離,急促嬌啼,欲仙欲死,一雙雪腿高高地翹在半空。
美人兒再次花開花謝,花蕊綻放,丟了身子,張霈直爽的齜牙咧嘴,渾身哆嗦,不過這時他朦朧雙瞳中媚惑妖豔的杜玉妍再次變回了清純聖潔的言靜庵……
張霈只覺言靜庵天仙般的姿容和杜玉妍魔女般的俏顏交替在自己眼中出現,分不清辯不明,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支撐不住,虎喉一聲,狂熾慾望熔岩地火般爆發噴薄而出,腦袋一歪,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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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禽獸不如
月朗星稀,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悄悄的流逝。
張霈從疲倦昏睡中幽幽轉醒過來,感覺自己躺在厚實幹燥的落葉叢中,因為他這不請自來的客人,可憐了不得不選擇暫時遷徙的主人們,張霈得自白蛇的“淫”威,使他的身體變成了天然的避蚊驅蟲器,附近蚊蟲鼠蟻紛紛舉家搬遷。
風輕輕拂過大地,巧樹林木發出颯颯的聲響,張霈保持著仰躺的姿勢,睜著炯炯有神,精光湛湛的雙目,望著孤懸夜空的月華,除了關鍵部位有些涼颼颼的,身體沒有任何不適。
無從得知如今是什麼時辰,張霈騰的直起身來,遊目四顧,佳人芳蹤難覓,只有地上朵朵嬌豔告訴他腦海中似真似幻,活色生香的一幕,並非春夢無痕,凝神深思細想,頓時一股劇痛襲來,好色男人感覺自己腦子正處於混沌初開的混亂狀態,就像是血紅老大那臺連續奮戰了三個月沒有關機的電腦,cpu風扇都燒融了,徹底崩潰。
酒是色之媒,晚根上多喝了幾杯,加上年輕人容易衝動,醉酒犯錯那是在所難免的,其實張霈喝的並不多,更談不上醉,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昨夜的荒唐春景,大概有這麼幾種情況:要麼是和言靜庵木已成船,慾海操舟?要麼是和杜玉妍生米煮成熟飯,大快朵頤?要麼是處子雙人秀,冰火雙飛?而不管是哪一種,吃虧的都不是張霈,嗯,所以對於發生過的事情好色男人決定宰相肚裡能撐船,不再深想,不予追究。
跑得了老婆,跑不了廟,“家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慈航靜齋寺大廟大,總會找到的,而神秘兮兮的陰葵派總壇在哪裡雖鮮有人知曉,不過還有雅蘭寶貝做內應不是?
張霈四處瞧了瞧,愣是沒發現自己的外衫,不知道是被靜庵搶去了,還是被杜玉妍奪去了,唉,這惡作劇的壞習慣可要改掉,何況戲弄的物件還是自己的老公。
言靜庵的衣服可沒壞,估計多半是杜玉妍穿走了,兩人現在是姐妹了,言靜庵應該不會那麼絕情,讓杜玉妍光著身子離開吧!張霈使勁搖了搖頭,好似要將一腦子不切實際的幻想甩出去。
張霈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剛經歷過多麼危險的事,雖然不知道言杜二女醒來後發生了什麼,但只憑他沒在睡夢中被大卸八塊,去見馬克思,就該酬神拜佛了。
觀星辨位,認準方向,張霈不再耽擱,在林中迅疾奔躍,急欲離開這片廣闊林海,回到首裡城去。
發功聚力,健步如飛,幾個起躍已跑出老遠,張霈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奔行間愜意非常,好不暢快,同時不良男人心中暗忖:“裸奔就是爽!沒有衣服束縛,身體自然放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