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張霈伸手攬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飛快地眨了眨眼,一臉壞笑道:“相公最利害的本事可全都用在你身上了?”
“這壞人說話越來越肆無忌憚了,也不看看這是在哪兒?難道要羞死人家嗎?”單疏影聞言不禁大羞,微垂臻首,掩在紗巾下的俏臉飛起一抹瑰麗的紅霞,連耳根都紅透了,銀牙貝齒咬著嘴唇,低聲道:“相公壞死了。”
張霈雖然放浪好色了一些,照但這些赤裸裸的挑逗言語卻也不是光天化日之下,當著一眾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張嘴胡說的,他剛才說話時用天魔場束住了聲線,所以只有單疏影一人能聽見了他的聲音。
好色男人現在倒是很想做些愛做的事情,但礙於時間地點均不合適宜,只能咬牙苦忍,極品男人就是要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張霈輕輕將攬住單疏影纖腰的手鬆開少許,轉頭正色道:“燕京分壇的事務暫時由你們二人接管,同時也把這裡的訊息傳給夫人。”
蘇姚天和楊浩均面露喜色,急忙跪在地上,道:“是。”
張霈見江龍濤仍扯線木偶般傻傻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雙眼茫然沒有焦距,就像一個睜眼的盲人,道:“這人先扣起來,等候夫人發落。”
楊浩猶豫了一下,眼睛卻不敢與張霈對視,恭聲問道:“敢問少主,他現在這個樣子要何時才能……”
張霈望了楊浩一眼,知他是要對江龍濤用刑,以拷問出更多的秘密,也不點破,鬆開攬著單疏影纖腰的大手,走上前去,運轉冰炎二重勁中的純陰之力,天魔指點破了江龍濤氣海,毀了他的功力,接著深深地望著他的眼睛,讓他從天魔迷魂的幻境中清醒過來。
江龍濤瞳孔終於回覆了一絲生氣,臉上面色蒼白,渾身虛汗淋漓,身體軟軟的摔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狀態。
“餘下的事全交給你們處理,蘇州方面一有訊息,便立刻通知我。”張霈微微一笑,大局已定,收拾殘局的事情自然用不著他親力親為,而說到著人傳信的時候,他卻不禁想到了蘇沁雪,不過進屋之後便沒有見過她,似乎已經先行離開了。
楊浩與蘇姚天躬身道:“是,屬下恭送少主。”
張霈滿意地點了點頭,拉著單疏影嬌嫩的柔夷走了出去,大步離開。
“相公,你可真威風,他們都是怕你呢!”單疏影妙目流轉,巧笑嫣然,說不盡的妖嬈風流。
“什麼叫怕我?”張霈伸手隔著面紗,在她吹彈得破的臉蛋上輕輕擰了一下,佯怒道:“相公一向以理服人,他們那是尊敬我,愛戴我,擁護我,在我的號召和領導下,邁向新的輝煌。”
單疏影皺著可愛的瑤鼻,旋又輕聲嬌笑起來,道:“是是是,相公以‘力’服人,堪稱人中之龍。”
“嘿嘿……”張霈沒有聽出單疏影話語中的文字遊戲,臉上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哈哈大笑,緊緊握著她的纖手,道:“這還差不多。”
兩人攜手回到客棧,卻見乾虹青和中島美雪正坐在前堂大廳,翹首以盼。
其實以張霈的武功,天下能傷他的人已不多,就算打不過,逃總能逃得掉的,但乾虹青卻仍是擔心他有什麼閃失,也許這就是關心則亂吧!如今見張霈平安歸來,二女俱是一臉掩不住的喜色,起身相迎。
張霈嬉皮笑臉的插渾打柯,佔佔口頭便宜,逞逞手足之慾,卻是快樂似神仙。
時近中午,四人在客棧飯堂大廳圍坐一席,點了一桌菜,氣氛溫馨融洽。
悅來客棧不愧是燕京城最大的客棧之一,用餐的大廳堂佔地面積甚是寬大,足足可容納百八十人同時進餐,吃飯的人三教九流,應有盡有,客棧可能是武林中人與普通百姓唯一能各不相擾的地方了。
俠以武犯禁,待到酒酣飯飽,那群吃飽了撐的自詡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