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經驗也不多,卻是最能承受張霈狂風暴雨打擊的一個。
面對這樣的誘惑,鐵人也要化作繞指柔,何況是男人?好色男人哪裡還坐的住,騰地站起來,便準備解除武裝,投入戰鬥。
三女嫵媚一笑,走到張霈身邊,三雙替他寬衣解帶的白嫩小手撫在身上,張霈渾身一顫,魂兒差點沒上了天。
中島美雪動作最是豪放大膽,不但伸手褪下了張霈身上的長褲,更是用纖手刺激挑逗著他蓬勃的慾望。
張霈眼中閃過戲虐之色,嘿嘿淫笑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四雙,舉頭望玉兔,低頭視花溪。”
中島美雪不明其意,單疏影和乾虹青二女卻是俏臉一紅,輕碎了一口,嗔道:“這樣下流的詩究竟是誰寫的?”
“當然就是你們的好夫君,佳句天成,妙手偶得。”張霈挺起胸膛,傲然一笑,道:“不如我再念一首詩給你們聽一下?”
單疏影和乾虹青彎彎的蛾眉一挑,見張霈一副詩興大發的樣子,嬌聲道:“妾身洗耳恭聽。”
“詩名叫《滁州西澗》”張霈咳嗽一聲,字正腔圓道:“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三女俱是“噗哧”一笑,連中島美雪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單疏影白了張霈一個白眼加媚眼,輕聲道:“相公,這詩是唐代詩人韋應物的傳世佳作,可不是你作的?”
張霈嘿嘿一笑,擺擺手,道:“你們不要著急,聽相公慢慢道來。”
接下來,張霈這天殺的便開始胡謅了,詩人名字,韋應物(為硬物),此乃世間男人之嚮往,名字最重要,而淫才也不得不服。
第一句:獨憐幽草澗邊生,此草非彼草,此澗非彼澗啊!
第二句:上有黃鸝深樹鳴,此乃本詩的一大敗筆,改為“上有白鴿深樹鳴”比較貼切。
第三句:春潮帶雨晚來急,潮與急,突出表現了做某些事情的主要原因與經過。
最後一句,野渡無人舟自橫,事完了,人走了,船也就自由了。
所有一切該辦的都辦了,該做的都做了,一走了之,不拖泥帶水,乾淨利落的完事走人,此人之瀟灑堪稱一夜情中的典範與楷模。
三女被他一通淫褻的曲詩解句燥的臉紅耳熱,中島美雪緘口不言,單疏影和乾虹青卻是一跺蓮足,嬌嗔道:“狗口吐不出象牙。”
“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張霈涎著臉,不知廉恥道:“要不要相公給你們講講這首詩蘊藏的深意?”
“相公,你真是壞死了。”單疏影和乾虹青嬌喘佯嗔,胸前那兩團豐滿雪白的嫩肉隨之劇烈的起伏挑動起來,看的張霈差點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閨房之中,他們嬉笑著打鬧了好一會,四人不知不覺抱在一起,滾倒在大床之上。
張霈身上的衣物早被拔了個精光,四人赤裸相對,肢體纏綿。
張霈鋼鐵澆築般強壯的身軀散發著濃烈的男人氣息,剛陽而熾烈,三女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一副情思難禁的可愛樣兒。%% 。
第四十四章 大被同眠
“啊……”一聲撩人的嬌呼,中島美雪被張霈結實的雙臂緊緊摟入懷中。
張霈嘴角掛著一抹淫蕩的笑意,柔聲笑道:“阿奴,讓你兩位主母看看你是怎麼服侍相公的?”
不待中島美雪多說什麼,張霈火熱的大嘴已經重重地印上了她柔軟的紅唇,一股清香怡人的甜美氣息瞬間鑽進他口腔,滲入他的五臟六腑。
雖然已經與張霈歡好了數次,她本就精通床榻淫技,再羞人的事也做過,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