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漸漸變了質。
她小巧柔軟的耳垂,近在眼前,他幾乎只要微微轉頭,就可以舔吻到它。
他壓抑著自己的慾望,卻無法控制生理反應。
週六的夜晚,紐約市到處都在塞車。
車窗外,霓虹閃爍。
最近這幾天,她逐漸恢復了原來的模樣,看起來不再骨瘦如柴,黑眼圈不見了,臉上也開始有了血色。
她對所有的人都微笑以對,只有在面對他時,不是戴上沒有表情的高傲面具,便是挑釁以對。
她就像一隻貓,柔順地討所有人的歡心,卻對他張牙舞爪的。
但此刻枕在他肩上的女人,是如此柔順、溫暖,教人捨不得放手,火熱的慾望在胸腹燒灼,他忍不住略微低首,薄唇刷過她柔嫩的香肩。
她微微一顫,他吻上她的頸窩。
她的心跳再次加快,呼吸急促,卻沒有推開他。
藍斯知道自己是在乘人之危,但她在他懷裡的感覺是那麼的對,他扶著她的後頸,示意她轉過頭,吻住她微燙的唇舌。
她黑眸氤氳,顯得有些羞澀,但還是在他的誘哄下,輕啟雙唇讓他進入,她的味道好甜,像水蜜桃一般,柔軟又香甜。
他的大手滑落她的腰際,再向下捧著她的臀,拉她更貼近自己,讓她堅挺的雙峰緊貼著他的胸膛。
她在同時感覺到他火熱的慾望,不禁在他口中輕喘了口氣。
察覺到她想退開,他加深了那個吻,更加撩撥、愛撫、磨蹭著她身上的敏感處。
她發出細碎沙啞的呻吟,兩手緊緊攀著他的脖子,揉著他的發,身體不由自主的更加迎向他。
她的柔軟隔著細薄的布料箝合著他的堅硬。
他雙手捧著她的臀,擠壓著她,這感覺如此美妙——
就在這時,他意識到車子停了下來,他知道她也感覺到車停了,因為她突然全身僵硬。
然後,她鬆開了手,慌亂的跳下他的大腿,面紅耳赤的整理凌亂的衣裙。
他平息自己依然急促的呼吸,等著她抬頭面對他,但她反而在整理好裙子後,迅速開門下車,從頭到尾都沒看他,好像他只是她花錢叫來的的舞男。
搞什麼?
一股不爽的情緒猛然竄升,他臉色鐵青的跟在她身後下了車,快步追了上去。
她卻穿著三吋高跟鞋,再度跑了起來。
彼得早開了門等著,她一聲招呼也沒打,就衝了進去,藍斯氣得也跑了起來,在她上樓前,及時拉住了她。
“你想死嗎?”他火冒三丈的破口罵道:“穿著這種鞋子也敢用跑的!你在飯店還沒受到教訓嗎?”
“那是有人從後面推我!”她掙扎著,怒瞪著他抗議,“放開我,你抓痛我了!”
他聞言,才發現自己真的太過用力,猛然鬆開了手,冷著臉道:“如果你不從展覽中逃走,就不會被人推下樓。我說過,你必須要控制你的情緒。”
她退了一步,揉著發紅的手腕,從樓梯上俯視他,鄙夷的道:“容我提醒你,名義上,我還是你的妻子。想要我替你加分,首要條件是你得記得不要帶頭羞辱我,你要包養情婦可以,但請你有點腦袋,不要讓妻子和情婦出現在同一個場合,因為我絕不會站在原地任人羞辱!”
怕自己忍不住伸手掐死她,他將手插在褲口袋裡,額冒青筋的道:“她不是我的情婦。”
“不是你的情婦,她會和你一起住在巴黎?不是你的情婦,你會任她黏在你身上?不是你的情婦,你會替她付帳?拜託,你以為我眼睛瞎了嗎?你握著她的手,像是巴不得一口把她吞掉!”
他不懂自己為何要和她解釋,但他還是咬牙開口,“我握著她的手,是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