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塵煙看著那個網狀的印記摸了摸下巴。
“這個能治嗎?”
“我不確定,我感覺這像是咒印一類的,那就治不了,如果是病那你叔給你的樹枝就可以治。”
“你不是活了七億年嗎?吹牛呢?”白塵菸嘴角一扯。
“別說七億歲了,你七十億歲也無法瞭解完這世界上的所有事情,生物是會講化的。”斷言有些無語,似乎白塵煙對於自己過於高看了。
“得。”
“你先試試唄,如果用不了就說明是咒印。”
白塵煙想著那隻素未謀面的兔子救了自己一把,而這個人多半與那兔子有關係,所有也試著幫忙救一下。
“官人醒啦,咦,官人這是在夫君治病嗎?”
就在白塵煙嘗試為蛇妖治病的時候,身後突然一道聲音響起。
“啊,嗯。”白塵煙回應了一聲,順帶收起了樹枝。
“沒有用的,夫君中的是咒印,但還是多謝官人。”兔子很有禮貌的道了聲謝,然後就座了下來。
“官人的傷勢還未痊癒,不如多休息會。”
“我恢復能力挺強的,已經問題不大了,嫂嫂,咱大哥是被誰下的咒印。”
“起先妾身也不清楚,夫君曾是這方圓十里出了名的天才,我也仰慕他許久了,有一次他受了很重的傷,妾身正好撞見了,然後就偷摸著帶他躲了起了,並且幫他治好了傷,後來我們時常能碰見面,最後因為日久生情結為了道侶,本以為日子能安穩一些,但因為夫君的成長速度過於驚人,導致有不少仇家,但最後不知怎的就突然病倒在外病倒了,我找到他時,他倒在一個巷子裡,最後我才知道這是被下了咒印。”
白塵煙摸了摸下巴,尋思著永恆聖炎能不能把這咒印直接燒了。
“能,但不建議。”斷言阻止了白塵煙的想法。
“為什麼?”
“你看啊,這蛇妖的修為是妖王前期,這修為都被下咒印了,那麼下咒印的主人你肯定打不過,只要這咒印一解開,那麼咒印的主人就可能直接鎖定這裡,如果那人勢力不濟還好,萬一是一位妖主,你不瞬間蒸發人世間了嘛。”斷言語重心長的勸解著,生怕白塵煙一把把咒印燒了,那就玩完了。
“那我咋幫他?”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先看看那兔子怎麼說。”帶斷言思索片刻然後決定先看看其娘子也沒有辦法。
“嫂嫂啊,你有法子救大哥嗎?”白塵煙也覺得有道理,於是直接問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兔子搖了搖頭。
“這兔子在撒謊,估計是知道些什麼。”斷言一眼就看出了兔妖沒有說實話,但卻不知該不該深究。
“那這件事估計牽扯不小。”白塵煙摸了摸下巴,現在很明顯有兩個選擇,一是自己道聲謝,然後給點東西后離開,二是幫忙解決這咒印,不過估計難度不小。
“你怎麼看?”
“我覺著吧,能幫就幫,畢竟人家都無緣無故幫了你一把不是。”斷言思索著。
“但人家不說我能怎麼辦。”白塵煙思索著怎麼解決這事。
“雖然有點不禮貌,但是你可以跟蹤,還在嘗試再問問,或者你直接跟她說你能燒掉這咒印,當然這些最好還是先問問。”
“跟蹤還問?難不成跟她說‘我能跟蹤你嗎?’不成。白塵煙覺得如果不與兔子說清楚,那麼可能會好心辦壞事。
“那還是再問一次吧。”
“嫂嫂,其實我可以解決這咒印,所以才多嘴一句。”白塵煙摸著頭有些尷尬的開口。
兔子明顯愣了愣,但她似乎在做思想鬥爭,眉頭微微皺起,耳朵時不時還動一下。
“多謝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