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裡被人下蠱了?」
安爭緊張的問了一句。
「怎麼了?」
古千葉掛在安爭的身上,安爭一邊往前走一邊問,她就那麼自然而然的掛在那跟安爭聊天。
「我怎麼感覺陳小九和葉小心……人生怎麼這麼多意想不到的事,走之前還是好好的兩個人,回來之後,咣當……傻逼了。」
古千葉撲哧一聲笑出來,臉紅的好像盛開的山桃花似的:「陳小九是傻那啥了,但是葉小心沒有,他只是……受傷了唄。這傢伙說喜歡我,哈哈哈哈,居然竟然有人跟我表白了,哈哈哈哈。」
安爭:「你體面點,笑的都流口水了。」
古千葉:「憑什麼體面點,我從來都沒有人表白過好嗎。」
安爭:「然而呢。」
「然而不行啊。」
古千葉從安爭身上轉了一個圈,轉到了安爭的背後趴在那,安爭好像背著孩子似的往前背著她走,古千葉趴在安爭的後背上一本正經地說道:「當然不行啊,誰不知道我是喜歡女人的。」
她在安爭的後背上揮舞了一下手臂,好像個指點江山的皇帝:「天下美女,都是我的。」
安爭覺得心裡一疼,想說什麼,可終究還是忍住了沒說。
古千葉趴在安爭的後背上,兩條腿夾著一用力:「坐騎,快點!」
安爭往前一掠,帶著古千葉衝進了玉虛宮之中。遠處葉小心哭的像個孩子,抓著陳小九的衣服一個勁兒的抹鼻涕,陳小九想跑又跑不了,被葉小心好像保住一個娃娃熊似的抱住,訴苦:「小九啊,你說怎麼那麼好的一個姑娘,喜歡的就還是姑娘呢。」
「你是個傻逼。」
陳小九使勁兒往外拽自己的衣服:「我不和傻逼論長短。」
葉小心:「我也不和你論長短,比那個多幼稚,我是說……你大爺的幹嘛罵我是傻逼。」
陳小九道:「因為整個天下全都知道葉子姑娘喜歡的是宗主,除了你這個傻逼之外。葉子姑娘只不過是不想傷了你而已,你居然還真的以為她喜歡女孩子?」
葉小心猛的愣在那:「難打葉子姑娘真的喜歡的是宗主?」
他沉默了一會兒後搖頭:「那我去表白豈不是太不道德了?」
陳小九嚇唬他道:「我告訴你啊,以後你這小鞋是穿定了,指不定宗主怎麼折磨你呢。他可能從你的心靈到你的肉體都不放過,你以後沒有好日子過了。」
葉小心下意識的裹緊衣服:「肉體……還有肉體什麼事。」
陳小九:「你知道宗主為什麼沒接受葉子姑娘嗎?」
「為什麼?」
「因為咱們宗主……喜歡的是男人。」
他抓著葉小心的肩膀陰測測的說了這幾個字,然後大笑離去。葉小心坐在那完全傻了,他覺得自己的人生觀和價值觀還是世界觀都受到了挑戰,而且有點崩塌的跡象。
屋子裡,安爭把古千葉放在椅子上,然後轉身在她對面坐下來:「京城裡出了什麼事沒有?」
「沒有什麼特別的,哦對了。」
古千葉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前兩天宇文家的兩個人就進了皇宮一極殿外面跪著,已經跪了兩天兩夜了,但是聖皇還是沒有見過他們。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外面有訊息說,之前在金陵城裡呼風喚雨的這兩位青年才俊的好日子到頭了,有可能被聖皇處死。」
「宇文家招惹了一些事,和我有關。」
安爭想了想說道:「宇文無名和宇文無塵都曾經幫過我,一碼歸一碼,他們兩個的事我還是應該管一管的。」
「你管?」
古千葉撇了撇嘴:「你當自己是誰啊,你還能左右大羲聖皇陳無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