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一些,卻不是很多,看得出她自己也很著急,有時還不住地敲自己的腦袋。”
“不必著急,能想起來就是好事,讓她慢慢想,咱們主要就是想知道老王妃與王妃有沒有什麼不得對外人說的事。而且我一直懷疑,她之所以變成這樣,失去家裡的親人是一個打擊,但還是有其他原因的。”
串兒點頭,“奴婢瞧著也像,邱婆子每每說起老王妃時,神色很是複雜。奴婢倒是想著,許是她已然想起很多,只是不敢說。”
孟綰一愣,也有這個可能,這個侍候了老王妃那麼多年的得力媽媽,就是知道內宅這些辛秘的,想起來不敢說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這樣,讓宋柱家的再跑一趟,讓她這樣與邱婆子說......”串兒連連點頭。
睡了午覺的孟綰居然發現周鈺坐在貴妃榻上翻著一本書,聽到賬子裡有動靜,站起身來掀起賬縵,“這帳子顏色好,瞧著就清爽。”
“你怎麼回來了?”孟綰揉著眼睛,紅撲撲的臉蛋透著健康的光澤。
周鈺端過高几上的茶杯遞給孟綰,孟綰就著周鈺的手滿滿喝了一口白開水。
“怎麼樣了?成功了嗎?”孟綰回身拿過衣服穿上。
周鈺放下茶杯,伸手給孟綰扣著胸前的扣子,還不時地在那山峰上來回劃弄,引得孟綰輕拍他的手,“說正事呢,別讓我著急。”
周鈺嘿嘿一笑,“我也沒去,一直在酒樓等高揚和李赫,他們兩個倒是興沖沖地回來,說什麼呂成寶的那個侄子今天英雄救了美。只是今天去紅螺寺的小姐們很多,都是與樂成子爵家沾親帶故的,具體是哪家哪位小姐,他們倆也不知道。所以,我現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周映寧。”
孟綰下得地來,把衣服重新捋了捋,“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不好說,一切得等二妹妹回來的,畢竟裡頭的事需要她自己去做。”
“吳大哥呢?他怎麼說?”
“他只說一切按計劃行事的,那個呂歪子的確是抱了一個落水的小姐上來,那小姐穿著一身天水碧顏色的衣服,只她窩在呂歪子懷裡,吳痕實是瞧不見是哪位。”
呂歪子是高揚他們給呂成寶那個侄子起的外號,小時候受過傷,頭總是歪向一邊。
這個呂歪子因著自己的叔叔做了皇上身邊的第一太監,自詡能混進京城上流公子哥中間。大批大批的銀錢花了出去,也只是摸到中間人家,且但凡有點骨氣的都不讓子弟與他來往。
所以,他平日裡溜貓逗狗的要麼就是貪圖他那幾個錢,要麼就是想透過他與呂成寶攀上關係,這呂歪子也不介意,只要能圍著他轉,把他捧著就成。
高揚與李赫他們連眼皮都不會夾他,只是礙於呂成寶太受皇上重視,就是看呂歪子不順眼也不能多說什麼,與他是兩個界線分明的人。
所以,為了引起這兩位對呂歪子的注意,周鈺著實費了一番心思。在明確了周映寒的決心之後,周鈺每每與他們廝混時就或多或少帶上幾句,尤其還有意無意在把他們往呂成寶身上引。
時間長了,兩人被周鈺說的想著若真是給呂歪子幾個甜棗,套點呂成寶的資訊出來,回家對著家人邀個功,那還不得讓家人另眼相看呀,自己也是能為家族出力的人了。
所以,帶著這個想法,這二位聽說呂歪子要去紅螺寺,想著偶遇一下,先讓呂歪子靠上來,再圖以後也不錯。
自然,始作俑者周鈺沒露面,把那兩個二傻子支去就成了。到時候這件事爆出來,有這兩位鬧著玩不怕亂子大的,就算胡氏想捂也捂不住的。
當然,前提是呂歪子得手的的確是周映寧才行。
孟綰點了點頭,今天早上她瞧著雲香把兩件衣服裝進包袱裡遞給穀雨時,其中就有一件天水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