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他是如何做到讓這些人參與進來的?是誰在背後幫他的這個忙呢?他是不相信瑞王有這個本事能把這些學子們鼓動起來的。畢竟老六平時的那些能耐他還是知道的。
但對於這個能把景王定死的機會,就算定不死也不讓他很快翻身的機會,他是不會放過的。
“四弟,若是你做的,好好與父皇認個錯也就是了,誰沒有手短的時候。前幾年沒動,是不是覺得時機不成熟呀?就像那孟海,若是四弟早知道他與五弟有瓜葛,會不會就”太子說到這裡,假意咳嗽起來,又有些欠意地去看皇上,“父皇,兒臣的意思是”
皇上擺了擺手,“你莫說,與你無關。老四。”
“是。”
“這兩件事,朕且給你記著,你老實給朕回府裡待著,若是再弄出什麼么蛾子來,你自己掂量掂量。”
景王擦了擦額頭的汗,連忙應是。
“老大,你去把這件事平息了,莫要弄的太難看,那些學子都是年輕氣盛的年紀,且大都明年還要參加‘春闈’,別鬧大了不好看。”
太子躬身,“是,兒臣明白。”
,!
結果,沒過幾天,太子白著一張臉到了承天殿,皇上看著太子手上的那些東西,身子打著晃地問,“可是真的?你查明白了?不是讓你查他私吞了多少銀子嗎?怎麼會查出這些?”
太子跪了下來,“父皇,兒臣也沒想到,只是按那摺子上的幾家查去,著重看看與他們有瓜葛又在這次秋闈中榜上有名的。只是沒想到,在那胡家發現了這個,兒臣實是不敢相信,怕再有意外,索性就突擊檢查了餘下那幾家,卻不想,竟然”
“逆子,他是要做什麼?”皇上把桌子上的茶具都掃到了地上,隨後一口鮮血噴出去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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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不會的,不會的。”胡氏搖著頭,看著周映容坐在自己面前,一臉厭惡的樣子。
“我胡說什麼,你心裡不會沒有數吧?你們胡家做了什麼,你那兩個好侄子平日裡做了什麼,你不會不知道的。還有周錚,他平日裡在洪哲與胡家之間竄騰的厲害,不會是僅僅的交朋好友吧?”
胡氏一屁股坐進椅子裡,怎麼可能?太子從胡家收出來大量的兵器來,沒問幾句,大哥就供述那是周錚帶著洪家人送去的,不僅府裡有,那別院更是堆滿了。且都是那種上戰場用得上的兵器,好多都是新打製的。
不獨胡家,連同與洪家以及賢妃娘娘的孃家和那些帶親連故的,家家都會有。只不過有存兵器的,有幫著養馬的,賢妃的孃家更是從南邊抓了好多人關在山裡日日練習。
要支起這麼大的開支,景王想盡辦法弄錢,賣秋闈的題就是其中一項。
而直接把景王釘死的是在景王府居然搜出了龍袍,據說皇上看見那龍袍後,直接暈了過去。
“我要見郡王爺,帶我去見郡王爺。”
“見父親,你們胡家連累慎郡王府還不夠嗎?父親這個時候正在宮裡跪著呢。”周映容冷冷地道。
胡氏一個勁搖著頭,“怎麼會這樣,錚哥說只是放一些東西,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太子已經下令,將搜出這些東西的這幾戶人家都下了大牢了,只等著皇上恢復過來做最後定奪。哦,對了,你娘聽說不行了,太子開恩,沒將她押去獄裡。”
胡氏猛地站了起來,“我要去,帶我去看看。”
周映容拍了拍手,“父親出去的時候可是說過,不許你出這院子半步。不僅是你,連同周錚和周映寧都不行,你就老老實實在這裡等信吧,放心,胡家老夫人若是真去了,我一準讓人來告訴你,你好歹為她哭上兩聲是真。”
“周映容,你別走,我求你,求你,帶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