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樓蘭新城仔細一看就是一個旅店,光是客房約摸著就有十幾間,還有幾處主房,雖然大一些,卻極其的安靜。
顧峰挑了一處房間,緊挨著海邊,廣闊的落地窗下能看見潮起潮落,能看見晨光夕陽,寬敞乾淨。
陸小曼指著那些飄在海面上的海上小屋,問道:“既然是私人會所,幹嘛弄那麼多客房。”
“想著可能有一天你會喜歡在海上生活,四面環海,那些小屋都是可以隨意拆開的,你既然不喜歡,明日我找人拆了就行了。”
“留一個就好。”
兩人相視而笑,相擁而眠。
雖然睡的很晚,倆人卻起的很早,這是幼時的習慣,當初艱苦,即便現在有了成就這樣的習慣也一直保留著。
陸小曼收拾著屋子,然後去畫了一個妝。顧峰則去做早飯,他把昨天從海邊撈上來的蝦子、貝殼洗乾淨,熬了些粥,把這些放進了粥裡去,聞的很香,小火慢燉。
粥熬好後,陸小曼和顧峰坐在一起吃早飯。
雖然很平淡,但是很像一對夫妻。
男人捕魚養家,女人則收拾家務,然後貌美如花。
顧峰吃過午飯,朝著陸小曼指了指外面的幾個人。這時陸小曼才發覺,這個屋子裡不僅僅有的是他們兩個,還有七八個人烏壓壓的站在外面。
“保鏢?”陸小曼反問?
“怎麼是呢?我想著這個家裡總是需要一個保姆和管家的。”他指了指許姨,許姨看著上了歲數,卻極其的溫和,看起來很面善,“還有啊,前幾天房子才修葺好,我在島上找了幾個工人。”他指了指三個壯漢,面板都嘿呦嘿呦的,其中一個很胖的叫大力,一個很高的叫老蔡,還有一個死瘦死瘦的,叫南瓜,都是當地人,看起來很是淳樸,也不言不語的,最後他把視線放在了昨天曾經站在屋簷下的兩個人,顧峰解釋道:“這就是昨天跟你說話的那個,叫楊馳,我的助理。”說著,指了另外一個,“那個,叫陶星辰,也是我的助理。”
陸小曼朝著他們只是微笑。
楊馳和陶星辰看見陸小曼,很是禮貌,朝著陸小曼微微的點了點頭。
“你什麼時候換的助理,我怎麼不知道。”
“我沒有換,Peter還是我的助理,只是現在他在美國抽不開身,所以我又加了兩個助理。”說完,顧峰便站了起來,道:“房子修好了,主人也有了,許姨,大力,老蔡,南瓜,你們先回家吧,回頭你們的工資我會讓楊馳給你們送過去的。”
他們聽到,紛紛的離開了。
陸小曼看著顧峰不停的看著手機,像是怕有事情,看著姿勢像是要出去,問:“你要出去?”
“出去辦一點事情,馬上回來。”顧峰進屋換了一身衣服,帶著陶星辰匆匆出去了。留下了楊馳,楊馳看著陸小曼倒是慣不好意思的,看見陸小曼瞧著自己,也是訕訕的點點頭,不知所言。
陸小曼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飯碗道:“就當是自己家裡,隨便一點。”
楊馳應道:“知道的。”
陸小曼自從開始工作後變的不愛說話了,平常唧唧咋咋能說個沒完沒了的,後來漸漸的願意把大寫樸素無識的大白話升級成紙筆之間的文學語言,一得空就喜歡在筆記本上寫些什麼。
陸小曼跟楊馳在一個房間裡坐著,楊馳感覺很是尷尬,得空的時候會跟陸小曼講幾句話,可是總是說著上句便沒有了下句,陸小曼潛心寫作,誰也阻礙不了陸小曼的靈感和思路,寫出裡,便如流水般,永不停息,楊馳感覺尷尬,便去院子裡轉悠幾圈。
那兩對情侶下午的時候紛紛告別過,然後整個屋子裡更是安靜。
一個下午過得很快,倘若不是陸小曼發覺屋子裡暗暗的,竟也不知道天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