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著,竟然是不多不少。”
李雄魂將正要放到嘴邊的酒杯放下,吃驚的問道:“送你們銅幣的人,竟然計算的這樣精確,看來出事的時候他一定也在現場,難道你們一點關於他的資訊也不知道?”
快嘴張笑了,道:“爺,估計那送銅幣的不是人,是過路的神仙,也許就是那位偷喝酒的神仙。你想呀,正常人誰會玩這個,有錢沒處花了不是。”
“娃哈哈,有趣,有趣!”李雄魂站起身來,對著天花板一拱手,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位板上君子,並非是神仙,而是我輩修真中客。朋友,李雄魂這有好酒一杯,要敬你,不知板上朋友肯賞臉否。”
快嘴張急拉李雄魂衣角小聲說道:“爺,你別驚了我家的酒神呀!”
李雄魂端起身邊的美酒,捧起在胸前,然後運起丹田之氣,於是丹田中那白蓮花開始自行運轉,一股蓮花之氣隨著意念陡是傳入手指中,然後,李雄魂用力一震,酒杯脫手飛出,直接朝曾經開過的天花板拋去。
快嘴張本以為酒杯畢被天花板撞碎,可是奇事出現了,酒杯竟然貼在天花板上了。而杯中酒在酒杯中開始急速旋轉,旋出酒杯口處,完全滲入那塊曾經斷開過的天花板內,點滴不漏。
快嘴張驚的跪倒在地,叫道:“果真是神仙呀!驚攏神人莫怪……”說話間連磕三個響頭。
杯中酒盡,酒杯自動落下,李雄魂伸手接住,見天花板中人並沒有現身的意思,也不在意,回身坐在椅子上。
對快嘴張說道:“你家酒神喝了我的酒,不會怪你的。快快起身,與我倒酒喝,我要與板上君子舉杯痛飲。”
快嘴張見天花板上在無動靜,站起身來,走到李雄魂面前,為他倒酒。李雄魂將杯中酒飲盡,等快嘴張再次倒滿酒後,他才運起丹田白蓮花之氣,將酒杯拋向天花板,道:“朋友,再敬你一杯。”
酒杯依舊粘在天花板上,杯中酒如旋轉流出,滲入天花板內。酒盡,杯落。李雄魂接在手中,快嘴張倒酒,李雄魂一飲而盡。
快嘴張倒酒,李雄魂再將酒杯與酒拋空向天花板……
如此三番,李雄魂酒意上漲,丹田中白蓮花花香四散,一雙眼睛越見清澈明亮。
樓下,裳心壯與夏如秋的追逐已經接近尾聲,夏如秋見自己實在跑不動了。於是將心一橫,猛地停下身子,將身形一轉,對著追到身前的裳心壯低低一吼:“我……夏……如秋,……遇到你……這個……瘋子……算是倒了……八輩……子黴。……行了,……好……現在……現在隨你……大小便了哈……”
說完此話,便在客店地板上一坐,任打任捱了。
他這一動作,倒是唬的裳心壯一跳,急剎住身形,張口一陣急喘,用手指著坐在地上的夏如秋,罵道:“你姐姐的,還跑……不跑,我裳心壯就……不信邪了,你除非用……飛的,我裳心壯不能飛,沒脾氣。現在跟我比兩條粗腿,哈……你比的過我……”
裳心壯說著,竟然也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對著夏如秋說道:“我也不殺你,殺了……你,不是我裳心壯的個性,我要將你押到‘五穀莊’,讓‘五穀莊’的朋友們發落你,走,你現在就跟我走,去‘五穀莊’領罪去。”
夏如秋好不容易緩過勁來,聽說裳心壯要將自己押到“五穀莊”去,他將腦袋一搖,吼叫一聲道:“殺人不過頭點地,你裳心壯若是個男子,便一劍殺死我。想讓那些廢物羞辱我,門都沒有。”
裳心壯聞言將眼一瞪,用同等聲音吼道:“不想去也得去,這由不得你做主。”
夏如秋被裳心壯的一句話,激的氣炸如牛,噌的跳起身來,厲喝道:“我夏如秋如果綠劍在手,現在就將你碎屍萬段。”
裳心壯也不相讓,噌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