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這種樣子,賣你們的破豆腐!”
“我的女兒現在歲數還小,不想讓她這麼快就嫁人,你們閃開讓我們走!”
“喝,老傢伙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如果不答應此事,休想離開這裡!”
“你們想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難道還想硬搶不成?”
“老傢伙,本公子看上的女人,還從來沒有一個逃得出我的手心,我硬搶怎麼了,兄弟們給我上,把這個小妞給我弄回府上去,事後本公子我重重有賞!”
隨著那鬚子泰一聲招呼,他的那些惡奴,立刻如同把被打了雞血一般,嗷嗷叫著,朝薛仁昌父女衝了過來。
“若曼,快跑!”
薛仁昌見對方的那些惡奴圍攏上來,伸手抄起那條挑豆腐擔子用的扁擔,雙手緊握,把那些惡奴給暫時的給攔了下來,同時大聲提醒薛若曼趕緊逃。
“我不走!”
“傻丫頭,他們的目標是你,只要你逃走了,他們不會繼續喝我糾纏的!”
“想逃,們都沒有!”
隨著話音,一個惡奴閃身來到薛若曼的跟前,伸手就要抓向薛若曼的胳膊。
“你們這些狗東西,我和你們拼了!”薛仁昌一聲怒吼,輪動手中的那根扁擔,對著那個惡奴就劈頭蓋臉的抽了過去。
“哎呀!”
隨著一聲慘叫,那個惡奴被薛仁昌一扁擔給狠狠的抽中腰部,人也是整個的攤到在地面之上不能動彈分毫,其腰部的腰椎骨,居然被薛仁昌一扁擔給抽碎。
那個惡奴被薛仁昌抽到後,前面出現的個空檔之處正好對著一條衚衕的入口,薛仁昌來不及說話,趁機把薛若曼往那個地方用手一推,就推出了對方的包圍圈,然後喊道:“塊跑!”
薛若曼被推出對方的包圍圈後,正好是身處在了那個衚衕入口的地方。
“我走了,你怎麼辦!”
“你先別管我,如果再等我們兩個都走不了,等你走遠了後,爹爹有辦法離開這裡!”
此時的薛仁昌為了掩護薛若曼逃走,如同瘋了一般,雙手把他手中的那根扁擔給輪的是呼呼生風,籠罩了周圍的幾丈方圓之,而那些惡奴面對拼了命的薛仁昌,居然是一時之間全部不能靠到他的跟前。
就這樣薛若曼在她父親拼命的掩護這些,一閃身,鑽進了那條長長的衚衕裡面,朝著前面拼命的逃去。
薛若曼朝著前方逃出不遠後,在衚衕的一個拐彎之處,突然走出一個人來,此人低低的喊了一聲:“若曼,趕緊到嬸嬸家躲一下!”
此人說完之後,沒有絲毫的猶豫,一伸手拉住薛若曼的一條胳膊,就把他給拽進了大門裡面。
“嬸嬸!”
“噓!”
此人是一箇中年婦女,姓張,平時街坊鄰居家的那些年輕人,都喊她張嬸,為人也是不錯,平時無論是誰家出了事情,都是盡心盡力的給幫忙。
張嬸把薛若曼拉進了院子之後,把手指壓在了嘴唇上面,對薛若曼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把薛若曼拽進了裡屋。
張嬸把薛若曼拉進裡屋後,對她說道:“若曼,嬸嬸家有一個夾壁牆,凝聚塊到裡面躲一躲,如果我沒有喊你千萬不要出來,別人那些王八羔子發現了,等他們走了後再出來。”
“嬸嬸,我爹爹還在外面,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你可以替我去看看嗎?”薛若曼一臉焦急的說道,聲音也是已經有了哭腔。
“好,你先藏好,等你藏好後嬸嬸馬上就去,放心你爹爹肯定沒事,你現在已經逃出來了,你爹爹也肯定會逃走的!”
張嬸說完後,不容薛若曼再多說話,一把就把她給推進了那個夾壁牆的裡面,然後把那移開的櫥子又重新移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