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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前疼不可忍的身體竟慢慢起了變化,一些痛疼厲害的地方變得麻癢。等到日光再次出現在水面上時,張煙南已經感覺到如何痛疼。

體內的真氣似乎在身體轉好之好並多少改變,之前寒熱真氣各處交融,隨著身體的好轉也漸漸變得互不相干,又是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模樣。丹田之處又變得冷冰冰,而神識卻仍暖烘烘的。

得知張煙南不醫而愈後十分高興,也沒問張煙南是怎麼回事,認為張煙南不死他就有機會得到紫玉書簡。同時也讓他下定了決心:反正打不死,不妨就多來幾次。

在潛龍室的日子又有一段日子了,除了月黑之夜外要受點皮肉之苦,林若無平時也不來羅嗦他,任由張煙南在籠子‘自由自在’,誰也不來管他在幹什麼,倒也讓他落得清淨。

之第一次生病不藥而癒後,張煙南對鞭笞這回事越來越不在乎,更沒出現生病之事。

如此數月一晃而過,眼看漸近年底,林若無仍沒能在張煙南口中問出什麼,口說倒是費了不少,無論是自己威逼利誘也好,重刑嚴拷也好。張煙南就是什麼也不說。讓他頭痛的是後來張煙南越來越能熬刑,倒是讓他驚訝不已,不免出手也就更重了。如此反覆幾此,就是林若也不禁有些佩服他起來。

這日夜裡天空間飄起漫天的白雪,張煙南才從夢中被風虎雲龍四人拎了出來,不用說又是去例刑了,林若無打沒打煩,張煙南捱打都煩了。

漆黑是夜裡本來什麼也瞧不見,但落地的白雪已經將地上粉上厚厚的一層,踩在腳底下沙沙著響,遠遠望去一片雪白的世界。更不遠處有一些燈火照耀過來,將這白色的世界更襯托得超然脫俗,可是誰又能想到在這樣無暇的夜裡張煙南被拉去幹什麼呢?

張煙南被四人拎在手中,毫不費力的向指定的地方急行而去,不用張煙南走倒也樂得自在,自顧自的看著漫天撒下的雪絨,片片落在臉上,眉毛上…。

房門被推開,內裡的熱氣撲面而來,四人將張煙南扔在裡面,自己退到旁邊,不用說又是和往常一樣的不會進去了。

張煙南被他們扔在其中,卻不再象以前那樣被摔得很重,笑道:“你們不進來麼?這裡面可比外面暖和多了!”

四人正要關門,被張煙南的言語說得一怔:這些日子以來,他們時有和張煙南接觸,經管都不會刻意的去注意,但對張煙南還是有些瞭解。自然知道他這番話不是做作,想到自己和張煙南的立場,四人鐵石般的心腸也有些融化,就象這飄落到地上的雪花一樣。

本來以他四人是修為,自不在乎這些個的寒冷,但難為的是張煙南的一片心思:他現在自身的後難保,而自己四人對他也談不上有什麼恩惠,他能站在他的立場為自己什四人著想當真難得。裝著沒聽見,仍舊關好門戶,退了出去。

張煙南一聲嘆息,他可以感受到四人剛才的遲疑。

林若無的聲音從房中傳來:“你倒是練就一片菩薩心腸,竟難得還為我的手下著想!”張煙南就是用鼻子去聽去看也能聽出其中的酸味和看出嘲弄之色。

斜眼看去,竟意外的看到房中多了兩人,這是以前所沒有的,難道林若無橫心要把自己給‘咔嚓’了麼?不然叫管家來幹什麼?

林若無身旁正站著湖島山莊是兩位管家,王召鶴身死,就只剩下朱尋梅和葉扶竹二人,正一左一右的站在林若無身旁。而林若無明顯看出張煙南的詫異之色,正笑眯眯的看著他,一點也看不出林若在自己面前說和他莊上管家的關係,似乎有和年大的改善。忍不住叫道:“恭喜莊主!“

林若無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喜從何來?”

張煙南愕然道:“莊主和倆為管家言歸於好,難道不足得恭喜麼?”

林若無面上大恨,他這樣說自然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