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我不過是用了些小花招,加上有言秋指揮的青幫相互配合,才造成了兵臨城下的假象。”西門靖軒實話招供。
“這麼說,你們最重要做的就是攔截龜石灘兩邊的訊息?若是訊息走漏就麻煩了。”林馨兒意識到西門靖軒此番來擔了多大的風險,真是比她想象的要棘手的多。
雖說兵不厭詐,可這一詐實在太玄乎了。
“本來我有十足把握順利帶你離開,現在出了個連你都不知道的玄天賜,把握略低一些。”
“所以你才改變計劃說明日就讓我出嫁。”
“是否能從國公府出嫁無所謂,我只要帶你離開,回頭去收拾那個啞巴。”
林馨兒的眸子一暗,翻身從西門靖軒身上坐起,“啞哥已經死了。”
她不願將莫曾夜與啞哥聯絡在一起,在她心中,他們是不同的兩個人。
“對不起,馨兒。”西門靖軒跟著坐起身,輕輕的將馨兒攔在懷中,他不想去觸碰她的傷疤。
“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我會看到那麼多的假象,既然是假象又為什麼要讓我知道。”林馨兒的聲音中略帶著顫抖。
往事,是她不堪回憶的噩夢,但又不是夢,因為一切都是真正存在的,隨時都會再次牽連到她。
“如果不想回去,我們就一起生活在魔域,你知道嗎?魔域真是個好地方,四季如春,處處是鳥語花香,住在那裡會讓你感到無比寧靜,我們安安靜靜不問世事,只有我們一家人在那裡過一輩子到老,到來世……”
西門靖軒的話令林馨兒無比嚮往,昏暗的眼前似乎幻化出描述的樣子。
“我們可以嗎?”
“一定可以!”
屋門被人輕輕的敲了幾下,響起麗美人兒的聲音,“主子。”
“進來。”林馨兒從床榻上站起,整了整略感凌亂的衣衫。
“主子。”麗美人兒迅速閃進屋子,“屬下得到盛殿的訊息,玄少主跟隨歐陽國公去了國公府,說是商議阻攔您出嫁的事。”
“玄天賜跟歐陽振洋走了?”
林馨兒的第一反應不是玄天賜去了國公府,而是他與歐陽振洋在一起。
若是玄少主如傳言那般的大牌,怎麼會屈尊跟歐陽震洋搭上邊?皇宮都留不住他的地方,國公府能留得下?
“玄天賜這是要開始插手了。”西門靖軒眸光緊縮。
整個祁冥國都被他玩弄鼓掌,但是背景神秘的玄天賜讓他不得不小心。
人眼觀為實,只是在盛殿的一幕,他就能感受到玄天賜身上的力量,並非故弄玄虛之輩,就算故弄玄虛也是要建立在一定實力的基礎上,就像他,若沒足夠的把握也不會來到祁冥國的宮廷,那玄天賜的實力若不夠,也便沒有在盛殿裡的那份底氣。
林馨兒與西門靖軒一直都視莫家的人為對手,一個個都輕而易舉的解決,卻不知真正夠得上對手的那一個剛剛出現。
“不對,玄天賜的動機詭異,我怎麼感覺他的心思其實是放在歐陽振洋身上的?”林馨兒擰起眉頭。
“何來此言?”西門靖軒問。
“進宮前,有一幫不明來歷的人對歐陽振洋下手,但因為有我沒有得逞。”林馨兒道。
“有人對歐陽國公感興趣?”麗美人兒覺得不可思議。
“你也覺得意外吧。”林馨兒想著盛殿裡的每一個細節,似乎玄天賜當時並不是真的要跟她坐在一起,更像是他料中西門靖軒會把她叫走,所以將剩下的位置故意留給了歐陽振洋,藉以接近歐陽振洋。
“國公府有什麼秘密?”西門靖軒也在尋思。
“國公府就是坐吃山空,仗著祖宗留下的那點基業活著敗家的爛攤子。”林馨兒如此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