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玉有一種被無視的感覺,心裡更生氣了:二伯,您就不能替我主持公道嗎?
唉,我還有事呢!說完,楊順安也不理會還在對峙的幾個人,直接衝了出去。
聽到楊順安的話,楊月夏忍不住笑出聲來。
楊順安也是個聰明人,一看事情鬧大了,趕緊跑路。
楊巧玉現在比楊月霞還要憤怒,她還指望著楊順安能給她撐腰!誰知道楊順安根本就不理會她。
楊巧玉恨恨地跺著腳,叫道:“二舅!
楊月霞發現楊順安在聽到楊巧玉的話之後,走路的速度明顯加快了許多,彷彿身後有魔鬼在追趕他,他走路的速度極快!
楊月夏噗嗤一聲就樂了,她看向楊巧玉的眼神充滿了嘲諷,她倒要看看,沒有了楊順安這個靠山,楊巧玉還能有多大的作為?
一時間,庭院之中的氛圍變得有些尷尬。
趙庭見自己拉不動那頭毛驢,也有些不耐煩了,直接將楊巧玉扔到一邊。
楊巧玉一把拉過趙庭:“趙庭大哥,你這是要幹嘛?
趙庭有些煩躁地說道:“我要回家學習了!”
你剛來,連個招呼都不打?這頭毛驢,等二舅回家再說,您別擔心,有俺在,二舅肯定會同意的!楊巧玉信心十足地說道。
楊月夏嗤笑道:“反正這頭驢也不是我父親的,他說再多也沒有用,未經允許擅自拿走,這叫盜竊!”趙庭,你要面子,就給我滾出去!
楊月夏這麼一說,趙庭頓時氣得臉都綠了,一把將楊巧玉推開,轉身就出了門。
楊巧玉緊隨其後,兩個人一起離開了。
想到這裡,她輕輕的嘆了口氣,看來必須儘快離開這裡了。
沈氏看著楊月夏不開心,便低聲說道:“小夏啊,趙庭那件事,真是對不起你。
沈氏的人很清楚,她對趙庭的感情有多深,先不說大房的那些陰謀詭計,光是趙庭自己,如果心裡真的有楊巧玉,又豈會那麼容易被她勾搭上?
怎麼會跑到楊月夏這裡來偷毛驢?
沈氏的聲音變得柔和起來:“小夏,現在我跟你父親已經回到了這裡,誰還敢說你是天生的災星?
你跟陸雲懷那件事,也怨不得你,等我為你尋一門好親事,我們就可以另娶了。沈氏安撫了一句。
楊月夏一聽,頓時哈哈大笑:“好,那我就按你說的辦!
楊月夏可不希望沈氏因為她而為自己擔憂,如果她對沈氏說出自己並不打算改嫁的事情,只怕沈氏會急壞了。
再說了,她之所以不願意改嫁,也就是為了防止有人來打擾她。
現在沈氏和楊順安都回來了,她也算是有父母的人了,誰敢動她,都要掂量掂量。
就在此時,一道輕微的咳嗽聲從庭院之中響起。
她回頭一看,發現是兩個人。
說話的正是那名面色黝黑的青年,名叫松風,而另一人,則是帶著一塊巨大的布幔,雖然布布並沒有帶著面罩,但仔細一看,卻能隱約看出白昌那張英俊的臉龐。
松風轉過頭,看著少爺的臉色。
前些日子,他與自家少爺外出辦事,回到家中,便聽到自家少爺要到云溪村來。
他本以為少爺是為了杜大夫而來,可誰知道少爺竟然直奔楊家而去,他一進門,就聽見了她們的談話。
松風看到白昌面無表情,心裡有些不舒服,楊小姐就這樣迫不及待地想要再嫁了?也不知自家公子聽到這句話之後,會是怎樣的表情。
楊月夏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不過那笑意裡卻藏著一種戒備,似乎在說:“你只是來這裡的?”
白昌冷冷道:“我來看你。”
楊玥夏:黃鼠狼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