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的時候,就裝傻充愣,害得我險些丟了性命。回頭我一定要好好麼收拾她!
李氏這回算是開了眼界,這縣官長得倒是挺機靈,嘴上說得一錢不值,還說自己是個縣令,在她看來,簡直就是一堆裝模作樣的牛糞,又臭又髒。顯然是找不到證據,所以才會被趕走。
李氏離開後,縣令還在這裡玩了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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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離開後,縣令還在這裡玩了一段時間。
李氏回到家裡,氏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將李叉叉拖到屋子裡,一頓暴打,眼淚汪汪的道,“你一個人欺負我也就算了,居然還派人來欺負我,你是不是也該讓我休息了,這些年,我辛辛苦苦養了你,對你也不薄,你以為我是那麼好欺負的?”
現在又多了一個吃飯的地方,老孃還怎麼混啊!”李氏想到自己的傷心事,把手中的木棍一丟,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那叫一個悽慘。
容閔被擋在了外面,氣得直跺腳,卻沒有任何辦法。
李叉叉強忍著疼痛,緩緩的向母親走去,這些年來,她從未見李氏被人揍了一頓,還會如此難過。
她知道,在這個家庭裡,過得並不輕鬆。
“母親,我錯了。”
李氏卻是道:“抱歉,已經晚了。既然帶了人,自然要給他安排住處。改天我就跟村長說一說。”
終南山的外地人,就算不住在村子裡,也要去村子裡登記,以備不時之需。
要是有,那就可以住,要是沒有,就得走。
李叉叉也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從家庭收入上補償一下。
李叉叉又對母親道:“母親,咱們家剛好還差一個男丁,咱們家好多粗活都做不成,這種壯丁,上山打獵都行,雙手能拿,兩條腿也能跑。她那幫人,一個個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哪裡是什麼神仙!”
李氏想想也是,以他的個頭,能一巴掌拍昏一個富商,實力肯定不弱,肯定能派上大用場。
不過,看到自己的女兒,似乎有了很大的變化,也變得愛說話了。
自己的女兒提到自己的兒子,也是一臉的開心,顯然是很關心自己的兒子。
李氏對此很不爽,女兒從來沒跟外界的男子見過面,跟他在一起時間長了,就算智商再低,也會對他動歪心思,這可不是李氏想要的。
那個人來自於一個陌生的地方,沒有人認識他,也沒有人認識他,他穿著打扮也很普通,但是,如果有一天,他的腦子裡的淤血被清除了,他就會變回一個二十多歲的孩子。
他現在很天真,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但那個時候,李氏卻想到了李叉叉的父親,那個曾經對她一往情深的男子,讓她死心塌地的嫁給了他,成為了他的小妾,卻被他的老婆處處壓制,她只能離家出走,跑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而且,她還……。
每當想到這裡,她就會在深夜裡一個人哭泣。這其中的痛苦,又有幾個人能夠理解?
她不想讓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轍。
她想讓自己在這裡找到一個書生,哪怕不是為了功名,也要當一個老師,等她娶妻生子,她就可以成家立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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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讓自己在這裡找到一個書生,哪怕不是為了功名,也要當一個老師,等她娶妻生子,她就可以成家立業了。
李氏無奈地嘆息一聲:“哎……”
既然已經將她留在這裡,那就讓他暫時住在這裡好了!
但他卻被安排在了廚房後方的一間木屋裡。
李叉叉道:“住柴房?”來吧,我給他留個房間,我要跟你一起睡。
李氏卻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