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牧、柳湮都很是激動,因為他們覺得敬衝肯定會好好的收拾葉雲一番,等到他把葉雲給揍趴下之後他們幾人再站出來,明著是幫葉雲說幾句好話,其實是要變本加厲的羞辱與他。
一想到高傲的葉雲趴在他們腳下祈求他們出手幫助的畫面,葉牧就激動得渾身發抖。
但是事情的發展態勢與他們構想的完全不一樣,被揍趴下的那個人不是葉雲,而是敬衝。本來在衝突發生的瞬間他們就準備走出去的,結果硬生生的被葉雲彪悍的舉動給嚇得退回了陰影角落。
葉秋寒的眼裡也閃過一道寒光,目不轉睛的盯著會所入口的堂弟,此刻的葉雲正與那個保安談笑風生,一點也沒有因為剛才的事情而擔心,他到底憑什麼有這樣的自信?
紈絝圈有紈絝圈的規矩,凡是能夠進入長城會所的人,都不怎麼會把家世給掛在嘴邊了,因為能夠走進這裡本來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徵,普通的紈絝根本沒有這資格。就算他葉秋寒是省長的公子,走到這裡來也不是依靠他的老子,而是現在躺在病床上的老爺子。
但是葉秋寒不滿足,他最終想要走入的是長河會所,那才是他夢寐以求的地方。這裡的人在他眼裡看來就是一群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屁孩,如果不是為了教訓教訓囂張的葉雲,他根本就不會摻和到今晚的事情中來。
可是現在葉雲著實讓他吃了一驚,他相信葉雲剛才已經是發現了他們,所以現在他們出去也不是,不出去更不是,處在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如果讓家裡的長輩知道他們設局對付葉雲的話,肯定是會勃然大怒的。紅色家族最重視的就是個臉面,家族內部可以爭鬥,但是到了外面就必須要保持一致。
這也是葉天當初為什麼會幫助葉雲的主要原因,自己的侄兒自己可以打可以罵,但是外人想要教訓葉家的人,還得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資格。
葉秋寒的腮幫子微微鼓起,面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了。
葉牧、柳湮兩個更是大氣都不敢喘,發生這樣的情況他們也只能夠唯葉秋寒馬首是瞻了。等了幾分鐘的樣子,外面傳來了一陣喧譁的聲音,葉秋寒重重的撥出一口濁氣道:“開車出去兜一圈再回來,這件事我們就當作沒有看到,家裡的人如果問起來也必須要一口否決,知道嗎?爺爺最不喜歡的就是我們小輩之間的勾心鬥角。”
葉牧柳湮早就沒有了主意,聽到這話慌忙不迭的點頭。雖然心裡還有些不甘心,他們知道現在來的都是敬衝的幫手,葉雲鐵定會受到教訓。不能親眼看見那個小子吃癟真是可惜,但是眼下的情況他們不再適合留在這裡了,如果被人看見那事情就會徹底的失控。
葉牧開著他那輛寶馬載著另外兩個人從另外的出口溜走,臨走時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會所的門口,那裡已經圍滿了人,葉雲的身影早就看不見了。
“敬衝,你個王八蛋又在欺負人了嗎?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一個年紀比葉雲大一兩歲的男子咋咋呼呼的從車上下來,一邊走一邊罵道。而另外一亮黑色轎車上下來的人則要沉穩許多,看到敬衝臉上的掌印之後眼睛微微的眯了眯,卻也沒有其他的表示。
“章魚,怎麼他媽的現在才來?”敬衝看到自己的幫手來了之後,又恢復了一貫跋扈的態度,怒氣衝衝指著葉雲說道:“就是這個傢伙,讓我丟了面子。章魚你今天怎麼也得給我把場子找回來。”
章魚名叫章澤天,老爸是市財政廳的廳長。平日裡也是個吊兒郎當的主兒,不過辦起事來比敬衝這個傢伙要靠譜很多。聽到自己兄弟的抱怨之後,章澤天扭頭打量了葉雲一番,嘴角往右邊扯了扯,笑呵呵的說道:“兄弟面生得緊啊,那條道上的?”
這話聽上去充滿了江湖氣息,其實真正的含義是詢問葉雲的家世,直白的就是你老爸是什麼官,到那個級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