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地把那個籃子拎到旁邊去,找了一個扎著頭巾的中年婦人,問了問我該把這個東西弄到哪裡去。
低頭一看,竟看到那婦人身上跟我穿了一模一樣的青羅長裙……只不過我的用的綢緞,面料不同。但是因為這件衣服做得樸素,所以,一般人看來,也就是我這件比較新一點。
難怪有人把我當成工地大姐。
那大姐倒是和藹,爽朗地笑著指揮我去把這個籃子搬到該放的地方去。
那些人繼續忙碌,基本上沒人注意到我這根小豆丁。
依稀聽到有人在議論,什麼婉姑娘……
我便留了心眼,豎起了耳朵。
“這婉姑娘,一個姑娘家,也拋頭露面的。”
“什麼姑娘家,只會對人頤指氣使,活像她就是我們老闆娘。老子最看不得這種嬌氣的女人。這麼嬌貴怎麼不會呆在家裡別出來?”
“對了,這些日子怎麼沒見著她?”
“沒見著,那倒好。省的見了,又只會在旁嚷嚷著瞎指揮。”
我站在旁邊,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