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親切,蘇府的事情就會對她多一份維護,這也是她主動站出來的目的之一。
無憂見萬花樓的嬤嬤不說話,自己倒接著為她打鋪墊:“賣花的嬤嬤,蘇府裡可有下人拖了您的賬,若是有,我讓下人來將您的銀子給了,若是沒有,就請您離開,我們蘇府也是大門大戶的,哪能容得下您在這裡吵鬧?”
無憂說的不急不慢,吐字異常的清晰,雖說每吐一個字就拉扯到臉上的傷口,但她說的非常,非常的清晰,生怕這嬤嬤聽不懂,聽不清楚似的。
那嬤嬤瞧了一眼無憂,眼底閃過一次詫異,一時間她還真的分不清無憂是敵是友,她這話是提醒地,還是恐嚇她,但是她沒有多想,就如同蘇氏宗族的人一樣,誰也沒有多想,那嬤嬤道:“小姐,你這話還就說的不對了,拖了我賬的人,可不是蘇府的下人,而是你們蘇府的老爺。”
“父親?”無憂的聲音激動了起來,“這位嬤嬤,胡話休要說,我父親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們蘇家雖說不是什麼名門大戶,但這樣的事情父親定然是做不來的,你可知道誣陷那可是要進大牢的?”無憂聲音高昂了起來,一副我父親打死也不可能做出這般無狀的事情的樣子。
那嬤嬤也不多言,只是將文惜的賣身契給無憂看了看:“既然蘇府的老爺是你的父親,我現在找你說也一樣,你讓你父親出來,我要和他對質,你父親拐了我樓裡的姑娘,卻還捨不得這點銀兩為她贖身,你看看賣身契還在這裡。”
無憂看了一眼,整個人傻了一般:“五姨娘是您家的丫頭?”這話也就是變相的承認,蘇府的五姨娘是萬花樓的姑娘,眾人心中對事情有了進一步的瞭解,原來蘇老爺還真的不是東西。
那嬤嬤瞥了無憂一眼:“蘇小姐,這事您做不了主,還是請你父親出來吧,否則我就不要怪我報官了!”
無憂為難的看了一眼那嬤嬤:“可是我父親早就生病了,腦子糊塗了,根本就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如何和他說的清楚?”
無憂心中冷笑,她還正愁著這蘇啟明魔障了的事情如何讓大家都相信呢?現在老天就給她創造了機會,她不怕蘇啟明的臭名揚天下,可是她可擔心這人的臭名日後累了無悔,讓眾人恥笑他有一股不慈的父親。
無憂給無悔遞了一個眼神,無悔暗自點頭,上了前來:“這位嬤嬤,我父親得了魔障,迷失了心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這些日子在做什麼,若是您有什麼事情,找我說一樣。”
那嬤嬤瞧著無悔年紀輕輕的,給了一個眼白:“我的事情,不是你一個小破孩能夠說的清的,你還是去找你的父親來。”那嬤嬤從頭到尾就沒相信蘇啟明魔障了,更不相信蘇啟明失了心智,一點也沒打算和無悔說啥,再說了,這孩子年歲是不是偏小了點,哪裡像是能做主的人。
“蘇府的事情你和他說是一樣的,他是蘇家現任的當家人,這點事情還是能做主的。”蘇氏宗族的族長也上了前,心裡已經將蘇啟明罵的狗血噴頭,但是面上還是一片沉穩,指著無悔,親口說出他是蘇府的當家人。
眾人一陣震驚,這也太貿然了吧,蘇家怎麼一日之間就由一個孩子當家了,這是不是太奇怪了一點:蘇老爺年輕力壯,怎麼甘心將手中的大權交給一個少年孩子?
眾人不解,以為這族長在信口開河,而那嬤嬤自然也不相信族長的話,以為是蘇啟明找來的託辭,猶自嚷嚷:“你們當我是三歲的孩子,這蘇家怎麼可能讓一個小少年當了家去,你走開,讓我叫蘇啟明出來對質。”那嬤嬤又開始跳腳,哭鬧起來,根本對蘇氏族長的話一點也不打算買賬。
族長見這情景,咬了咬牙,恨恨地道:“老夫乃蘇氏族長,說話一言九鼎,這蘇家日後是由無悔當家,蘇啟明心智魔障了,根本就對自己的所言所行,不甚清楚,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