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的徒弟,那麼,他們等會兒肯定也是要參戰的。
想到這兒,墨鏡男臉上又冒出了點點汗珠。
等會兒自已那些人來了,豈會是這群小武術家的對手?
而對面這個神秘的老闆身後還站著幾個如狼似虎的壯漢,雖然他們現在一個個面無表情,但等會兒要是動起手來,肯定不是善茬。
並且他還想起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武術冠軍怎麼會叫這年輕人為老闆?
一個南溪的武術冠軍比起省級、國家級武術冠軍來要差上一些,但這次jiāo流會的規格可並不低。周邊的市裡都派了高手來,這種情況下他都能拿冠軍,那他的身手絕對不同凡響。
能把這樣的高手都攏絡到手下,這年輕人也肯定大有來頭。
這次莫非撞到鐵板了?墨鏡男心裡有點發慌了。
可是這眾目睽睽之下,他這個有身份的人,怎麼也不能服軟低頭啊要是那樣的話,自已以後還怎麼抬頭做人哪
思來想去,他又拿出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喂,李所長,您好您好我是老郭,郭民生啊啊,是啊是啊是的,是有事兒找您,我在這兒遇到了點麻煩,有人,有人打我把我打傷了啊,是是,就在濱海路,好的好的多謝您啊”
卓子強不屑地望著墨鏡男,眼中不無輕蔑之意。
墨鏡男自覺氣短,把頭扭到了一旁。
這種情況,拼的就是自已的實力,假如有一方叫jǐng察了,那就等於是自已投降了。
這就好比是兩個孩子打架,那個叫著喊著叫爹叫**,自然是輸家。
而在學校裡,哪方先去告老師,那自然是膽怯的一方。
墨鏡男這個舉動,也就與此類似,他來這麼一出,那就代表自已不行了,這個場面他壓不住了。
卓子強對他叫jǐng察並不太在乎,大不了賠他幾個錢而已,自已又不是缺這幾個錢。
明歌有點兒不好意思了,因為他的事,害得卓子強在這兒耽擱了這麼長時間,等會兒可能還得跟jǐng察打jiāo道,實在有點對不住人。
其實卓子強之所以這麼做,還有一點兒另外的原因。他以前讓明歌運木材來賣,可是後來他因為出海時間長,這事兒就沒有了下文。他也覺得對不起這個小胖子,所以今天才對他格外照顧。
jǐng察沒來,墨鏡男的sī人隊伍卻先趕到了,兩輛麵包車在路邊停下來,忽啦啦下來十幾個人。
這些人中一個領頭的撥開人群,看到對峙的雙方,也搞不清怎麼回事兒,忙問:“老闆,你的臉怎麼啦?誰敢打你?活得不耐煩了吧”說完,他掃了一眼卓子強這裡。
“是他們?老闆,要不要咱們的人上去教訓他們一下?”
墨鏡男忙攔住他:“等會,哎,大頭,先等會兒再說”
上去幹架也未必能打得過,而且一會兒jǐng察來了也不好說話,看來今兒這事兒也只能讓jǐng察來解決了。
被稱做大頭的青年有點不解,叫自已帶了這麼一大幫人過來,卻又不讓動手,難不成只是為了嚇唬一下對方?
想及此,他望了望卓子強及他身後的幾個保鏢,走近兩步說:“我老闆臉上的傷是你們打的?在這片地面上敢打我老闆,你們是不是活膩歪了”
卓子強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把頭扭到一邊問一個正義武館的學員:“你們哪兒最近還好吧?老包最近怎麼樣?”
這個老學員以前是見過卓子強的,雖然不太清楚他與正義武館的關係,但肯定不一般,而且他居然直呼館主為老包,可見他們的親近程度。
“我們館主這幾天正念叨您哪他說……”
這位學員話還沒說
那個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