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進一步。
而此時羅溪玉身子一震,不由的羞愧的合了起來,而聖主此時卻是躺下將她摟在懷裡,手臂摟著有些雜亂無章,顯然再無視再忍耐,也會難受,尤其是抱著心意的女子,平常覺得十分簡單的事頓時也變得艱難無比。
羅溪玉面色霞紅,卻又極為心疼的給他擦去嘴角的水漬。
“聖主,辛苦一天了,早點休息,明早還得趕路呢。”她將他摟在胸口,睡覺他都要這樣,這樣能睡得舒服,睡得快一些。
聖主習慣的叼著一側,在嘴裡咕嚕的含了含,捲了卷,便含糊的道:“我讓葛老給你留的那些年瓜吃了麼?”
“吃了,每天一個呢,就是瓜有些不甜,種子好多啊……”提起那個,羅溪玉就想說,那瓜那麼大,怎麼一點都不甜,吃得好痛苦啊,還必須生吃,葛老的意思是對她心肺特別有好處。
可是這時聖主用手託了託,然後臉又靠近了些,聞著那馥郁的玉蘭香,和滿眼滿手的柔膩,有點貪戀,恨不得全揉進身體裡一樣,親親咬咬了半天才低低道:“嗯,果然如葛老說的……
瓜不錯,以後繼續吃……”
那什麼年瓜不會有豐胸的效果吧,羅溪玉聽得愣了下,最近她就感覺得胸口有點漲,兜子都有些緊了,本來以為長了一歲的關係,卻沒想到瓜有什麼問題。
她這都已經是正常偏大了,還要大,那豈不是揣著兩顆球,她不由的動了一下,想跟聖主說話,豈不知一動,聖主不啃撒口,她這一動,竟是拽著疼,聖主有些不滿的叼著瞪了她一眼。
彷彿是埋怨不給奶吃的孩子一樣,弄得她哭笑不得,都說男人在喜歡的女人面前就像小孩,白天的成熟冷靜都是裝給別人看的,內裡都是各種孩子氣,這話她不知道對不對,但最後一句卻是聖主的真實寫照。
女人都低估了男人貪愛細腰豐胸的程度,尤其是好吃奶這一口的聖主,簡直是巴不得日日看著摟著吃著才好,只要睡覺必要親著貼著的。
換別的女子,恐怕早就厭煩了,畢竟日日如此,胸也有尊嚴的好麼,又不是奶嘴。
以前的她也是如此想的,但是後來她也很願意這麼寵著他,他一進來都主動除了兜子,只著外衫,方便他予取予求。
她覺得,沒有無緣無故的習慣,在聖主還不懂得男歡女愛,也不懂女子胸是何物時,就已經如此偏愛,這其實是一種對母親,或者對他願意親近的人一種難以言訴的依賴。
想到聖主殘酷的童年,空白一片,那麼的殘缺,羅溪玉如何能不明白,他對自己就像對著從未給與他溫暖過的母親,從未有過的親情,從未體驗過的男女,甚至很多普通人能輕易擁有,而他卻永遠也無法得到的所有情感。
把這些都賦予在她身上,透過動作和依賴表達出來,她如何能夠拒絕,在他對自己敞開傷痕累累內心的時候,她想,如果他需要,她願意做母親的角色,做親人的角色,□人的角色,他所有渴望的,她都願意給他。
何況只是吃個瓜,讓他更有福利一點,這種事而已。
想著夜已深,羅溪玉不由愛憐的拍著他的背,給他換了一側含後,在他額頭印了一吻,才道:“晚安哦寶貝,我會看著你睡的,明早我會做你喜歡吃的果仁餡的酥餅,閉上眼晴乖乖睡一覺,起來就能吃了,乖哦……”
這種軟軟的誘哄孩子的聲音,聖主最喜歡了,他現在每天都要羅溪玉在無人時這麼說,羅溪玉簡直真的把他當寶兒哄了,別說這一招特別好使,沒過一會,就傳來他輕微的呼吸聲,已經睡得香了。
而羅溪玉此時卻無睡意,只是低頭看著他,下巴在他頭頂上蹭了蹭,看著他眉間的疲意和舒緩,眼晴裡的淚光閃了閃,好久也沒有睡著。
以前羅溪玉做好事,那都得找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