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身上穿著簡單的吊帶睡衣,那兩根肩帶細得沒有任何安全效能,被他輕輕一扯就滑落下去。落在胸前就被擋住了,只是若有似無地包裹著那對白…嫩。
白沭北覆手揉…捏著,看那兩粒粉紅的小肉…頭慢慢堅硬站立起來,這才低頭含住它們。
睡衣被他順勢剝開,起伏的線條倏地彈跳出來,露出了粉…嫩的兩粒,白色飽…滿上那兩圈淺色的乳…暈泛著漂亮的光澤。
林晚秋小聲呻…吟,白沭北伸手往她腿…間摩挲著,手指勾住底褲的細帶拉至一側,指尖陷進溫熱的裂縫中挖…弄。
林晚秋眉頭皺了皺,異物入侵的感覺有些不適,卻還是極力忍耐著。
這次他用了最傳統的方式,一直俯在她上方沉默地看著她。
身下在狠戾撻伐,眼神卻是讓人溺斃其中的致命溫柔,林晚秋愛死這個男人了,雙腿盤得很緊,死死吸附著他,恨不能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給他。
白沭北單手環著她的腰,並沒有親吻,只是長久地陷在她溫軟的泥濘腹地不捨抽…離,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放開林晚秋了,顧安寧的訊息除了帶給他幾分惆悵之外,並沒有那麼多開心和喜悅。
第二天萌萌就一直追著白沭北問:“爸爸你什麼時候和媽媽結婚?”
林晚秋正在廚房收拾餐具,白沭北放下手裡的報紙,無聲看了會萌萌:“誰告訴你的?”
“我看到媽媽手上的戒指了。”萌萌神秘兮兮地眨眼睛,蹭到白沭北身邊坐下,壓低嗓音,“爸爸,媽媽很搶手呢,我昨天聽到高叔叔給她打電話了。”
孩子現在一聲聲“媽媽”叫得極其順口,白沭北微微挑起眉,陰晴不定地看了眼廚房裡的身影:“寶寶這麼希望爸爸和大姨結婚?”
萌萌不住點頭,眼睛瞪得極大:“當然啦,爸爸你要是想和別的阿姨結婚,我就離家出走,不,我要留下來搞破壞!”
白沭北忍不住彎起眼眸,重新拿過報紙看起來。
萌萌看老爸不理自己,小腦袋從報紙下面的縫隙鑽進去,撲閃著大眼睛看白沭北:“爸爸說話要算話,快點和媽媽結婚!”
白沭北煩躁地按住孩子的腦袋:“囉嗦。”
…
白沭北盯著報紙上的鉛字漸漸沉默下來,昨晚想了一整晚,他其實早就下了決心。他是個混蛋,可是多少知道責任心,更何況沒人比他更清楚母親對孩子意味著什麼,他已經有個不美好的童年了,他的孩子不能再遭受相同的待遇。
不知道是不是為自己找藉口,這麼想之後,白沭北反而輕鬆了許多。
像是怕自己後悔,白沭北隨後開車載林晚秋去了民政局,林晚秋坐在車裡還有些發懵:“這麼快?”
他們好像對婚事沒有任何商榷,雖然她必定是無條件聽任他的安排,可是還是有種被人一路趕著跑的倉促感。
白沭北解開安全帶,也沒有急著下車,點了煙狠狠吸一口:“林晚秋,我既然決定和你結婚,就會努力對你好。我——”
他看了她一眼,對上她清澈的眸子,有片刻的遲疑:“我在嘗試愛你,未必能成功,但是我承諾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林晚秋驚訝地看了他好一會,白沭北這番話怎麼都像婚前承諾,有人說過,男人的話不能信,可是她現在願意去相信白沭北。
“我知道。”林晚秋小聲回答。
白沭北將手裡的煙蹄彈出去,掌心遞到她面前:“如果決定了,戶口本給我。”
林晚秋看著他深邃的眉眼,低頭從包裡拿出戶口本,白沭北將兩個戶口本重疊在一起,明明輕的幾乎感覺不到重量,卻感覺又千斤的巨石壓在胸口。
他沉沉汲了口氣,開啟車門下車。
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