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會陪你去夜跑。”
她說的好有道理,他竟然無言以對。
“。。。。。。”凌澤笙眯眼,忽然覺得自己牙根有點癢,想咬人。
童言見他不做聲,以為他已經默許,於是趕緊催促服務員上菜,還特別貼心的把服務員送出了包廂門,順帶把門關上了。
周圍沒有了外人,凌澤笙放鬆下來,摘下剛剛下車時戴上的口罩,抬眼看住童言:“你倒是還記得我夜跑,也不想想是誰害的?”
“跟我有什麼關係?”童言揚起一臉無辜,“那你可以不吃啊。”
得,這就是個死迴圈。
凌澤笙沉下一口氣,一遍又一遍的勸誡自己不要跟童言一般見識,畢竟今天她受了刺激,是需要人安慰的,自己千萬不要去戳她的痛楚,那至於她戳他痛楚的這件事。。。。。。。
讓他勉為其難的忍一下吧。
嗯,忍一下。
於是,凌澤笙只是冷冷掃了他一眼,重又把口罩戴上了。
——
沒一會,服務員端著各類菜品進來了,滿當當擺了半桌。
架好火鍋,服務員在桌邊站定,看了看低著頭的凌澤笙,又轉頭看向童言,笑嘻嘻的問:“兩位喝點什麼?”
童言下意識看向對面的凌澤笙,等著他搭話,結果某人半晌臉頭都沒抬,完全裝自己不存在。
好吧。既然這樣,童言只能自己選了,她哼唧了半天,最終還是剋制下想要點酒的衝動,點了兩瓶可樂。
結果她話音才落,對面凌澤笙就開口了:“只要一瓶,謝謝。我喝白水。”說著他把茶杯往自己面前移了移。
這個人。。。。。。
童言有些不爽,但又不能發作,只能順著他的意思點頭,然後等服務員把所有東西都送進來,去把包廂的門打了反鎖才跟凌澤笙說話。
“不讓喝酒,你怎麼連飲料都不喝了。”童言的聲音小小的,似乎在某一瞬間感覺到凌澤笙的狀態不太對,現在語氣中都帶著些討好。
凌澤笙覺察到她的變化,微微一怔,心說不要再讓自己影響到她。
於是再次摘下口罩,拿起了手邊的筷子,把離他最近的羊肉倒進鍋裡,貌似平常的說:“一瓶可樂裡14顆糖,喝一口就得多跑半個小時,我沒有自虐傾向,還是免了。”
聽他這麼說,童言剛才懸起的心稍稍落下,隨即覺得有些無語。
她沉了兩秒,咬著筷子看他,不解的問:“既然都說要吃夜宵了,你還在乎這14塊糖?吃一塊肉是吃,吃一鍋肉也是吃,不如一次吃開心,不然肥沒減成,肉也沒吃爽,多划不來!”她嘖了一下嘴,擰開可樂瓶蓋用一個新杯子盛了一杯送到他面前。
“來來來,就當放縱自己一回。古話說得好啊,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減肥這件事呢,還是放在明天吧。”童言眯著眼睛笑得像只狐狸,夾了一筷子涮好的羊肉放進他的碗裡。
這都什麼話和什麼啊!
凌澤笙被她逗得有些哭笑不得,但看了看眼前的肉片,還是忍不住嚥了口水。沒辦法,體型控制這種事,本來就很頭疼。。。。。。算了,反正他人都已經在這了,大不了捨命陪君子,今天吃的肉總歸是要化成明天流的汗,也不在乎這一斤半斤的。
這麼想著,他倒也坦然不少。拿起筷子,夾了肉片送進嘴裡。
童言看著他吃,心中不禁多了幾分開心,也拿起筷子開吃,但是吃了沒幾口,她似乎又想到一個問題——
“那個。。。。。。澤笙哥,現在已經是明天了吧?”
“。。。。。。”凌澤笙低頭翻白眼,“吃飯的時候別說這麼糟心的話。”
——
吃完火鍋從涮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