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攔門的就是西裝男的其中之一,溫遂幾乎瞬間明白過來,這些西裝革履的多半是保安,中間這位才是主人公。
看這大陣仗,估計不是老總就是哪個股東。
公司的老總一直很神秘,如果溫遂沒記錯的話好像姓魏,都說挺年輕的,可很少有人見過。
溫遂猶豫的這兩秒裡,中間這人朝他打了個響指:「進還是不進?」
「進。」
溫遂這才邁進去,旁邊的保安又站遠了些,給溫遂留出中間的位置。
電梯按鍵的地方被西裝男擋著,只能隱約看到最高層的按鍵亮著,溫遂也不急著按。
「你是溫遂?」羽絨服男突然開口。
溫遂完全不認識這個人,一偏頭就看到他在看自己手中的塑膠袋,便點點頭,「您好。」
「生病了?」
塑膠袋上有藥店的印花,溫遂不太習慣陌生人突如其來的關心,只是「嗯」了一聲。
「你助理呢,買藥怎麼還要藝人自己去?」
這話不是對溫遂說的,因為還沒等他回答,他右邊的西裝男就上前匯報一樣說:「老闆,叫李子譽。」
「叫什麼不重要,公司花錢不是為了養廢物,你看著辦吧。」
溫遂後悔剛剛踏進電梯了,更加確認這男人的身份,一言不發地裝啞巴。
好在男人不是特別在意溫遂的存在,電梯也很快到了頂層,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出去了,只剩下還在原地懵逼的溫遂。
頂樓應該是管理層的辦公室,沒有許可權上不來的。溫遂雖然不清楚這人的具體身份,也有了大體猜測。
這不是他可以多呆的地方,溫遂按下電梯回到練習室,其他人習慣性無視他,只有時舟南在換音樂的間隙,突然問剛吃完藥的溫遂:「好點了嗎?」
室內開著空調,溫遂的臉上泛著紅,不知道是因為出汗還是因為發熱。
「又不是神藥,哪有吃下去就好的。」溫遂有些無奈。
「腳腕呢?」
溫遂晃晃腿:「好很多了,謝謝你的藥。」
時舟南沒多說什麼,走回自己的位置準備繼續練,時不時掃溫遂一眼。
一直練到中午飯點,錢亮難得出現在練習室裡,準備接他們去吃個飯,然後就直接去彩排。
只不過他一來就關心溫遂:「你身體不舒服?」
溫遂以為是李子譽給他說的,「有點感冒,吃了點藥就好了。」
「那就行,對了,和你交代一聲,李子譽,就是原本安排給你的助理,因為一些原因停職了,公司這邊會儘快給你安排新的助理。」
「啊?」
一個小時前,那位不知名人士剛說完這助理工作態度有問題,轉頭李子譽就停職了,這未免也太巧了些。
溫遂一邊在心裡稱讚公司的辦事效率,一邊又有點感慨這些資本的力量。
別說小助理,就算是他們這些已經出道的人,對公司也來說也微不足道。
…
時間比較緊,又因為晚上就有舞臺,錢亮專門給他們準備的減脂餐,半點油水都沒有。
溫遂和時舟南倒是吃的很開心,不像其他三人愁眉苦臉的。錢亮見狀,敲敲碗邊提醒他們:「馬上就要開始跑通告了啊,之前交代你們的不要忘記,身材管理該做的也要做起來。」
時舟南問:「下一個是什麼時候?」
「小的雜誌,大的就是真人秀了,十二月開拍,還有半個月。你們最近相處得怎麼樣?」
沒人說話,只是不約而同地看向溫遂。
「還行。」溫遂頭也沒抬地說瞎話,專心地看錢亮發來的檔案。
明天休息一天,後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