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抗戰過程,必然會有些人意志不堅,被鬼收買,助紂為孽。所以,更殘酷的抗戰還在後面。”凌南天感動地伸手,拭去劉英俏臉上的淚水,低聲勸慰,還論述了可能要持久抗戰的道理,提醒劉英不可以隨便相信別人。
抗戰篇 被分別控制
劉英聞言,心情沉重地點了點頭。
她之所以心情忽然沉重起來,是怕凌南天的預言被意料了:自己有朝一日會與凌南天陰陽相隔!無論誰被鬼識破並逮到,都是絕無好下場的。
因為鬼是極端殘暴,沒有人性的。
“親愛的,別難過!只要我們真心抗戰,問心無愧,我們就算立時死了,也能含笑泉。不過,我們儘量別出錯,既要做好有利於抗戰的情報工作,又要保護好自己的命,看到抗戰勝利的那一天。”凌南天已經“死”過一次了,經歷的風風雨雨也遠比劉英多,看到劉英忽然沉重的表情,便趕緊勸慰她。
“嗯!”劉英點了點頭,正要說些什麼。
忽然,轎車前面有數十束耀眼的光茫射來。
卻是川島雄起、北野小泉、犬養龍夫、山本木魚、嶽新建在一幫開路偽警和鬼衛兵的摩托車引領下,驅車前來看望“安騰君”了。
凌南天急急閉上眼睛。
劉英則佯裝伏於凌南天胸脯上,嚎啕大哭起來。
她本是心情沉重,哭泣起來,可是真哭了。
她又想到往後可能會與凌南天天人相隔,不由更是悲淚漣漣,心酸無限。畢竟現在鬥爭環境這麼殘酷,稍有不慎,便有人頭落地的。
她不是怕死,而是怕失去心愛的人。
“明小姐,安騰君怎麼啦?他醒過來沒有?”川島雄起拉開車門,見狀驚問。
“剛才,安騰君在暈迷大罵霍千年,說霍千年公報私仇,派人來暗殺他,他做鬼也饒不了霍千年。他一直暈暈乎乎,沒有醒過來,但是,不時會說糊話。”劉英便按照凌南天剛才的話,編著謊言,來騙川島雄起。
“這……霍千年呢?”川島雄起已經瞭解到今天正午“安騰達”與霍千年的恩怨了,忽聞劉英這句話,感覺自己與一幫親信將領的商議,沒有把此事考慮進去,便側目而視,急問山本木魚。
山本木魚頭纏白紗,仍有血跡滲出。
他很是狼狽,躬身回話,說道:“報告大佐閣下,霍千年在臨時醫護所沒被炸之前就被一夥扮成皇軍模樣的人劫走了。而正是那夥人,今夜在城到處惹事。”
“八嘎!馬上發出通輯令,通輯霍千年。抓到這頭支那豬,就交給安騰君處置!”川島雄起怒罵山本木魚一句,又大吼了一聲。
“咳!”山本木魚躬身接令,趕緊哆嗦著跑開了。
嶽新建站在人牆外,聽得一頭霧水。
因為他不懂鳥語。
不過,他在被山本木魚拉走後,才知道“安騰達”說是霍千年派人把“安騰達”傷成這個樣的。
陪同山本木魚驅車回偽警局的路上,嶽新建哆嗦著替霍千年辯護。山本木魚也安慰嶽新建,因為,他需要嶽新建這個偽警長替“皇軍”辦事。
但是,山本木魚卻說通輯霍千年還是要通輯的,等抓到霍千年後再說。
嶽新建暗暗叫苦,卻又無可奈何。
他回到偽警局之後,一方面命人制作好霍千年的畫像,配以通輯方面的字,到處張貼通輯令。一方面,他又暗命親信偽警,要暗暗查出霍千年,將霍千年秘密藏起來。
街邊的轎車旁。
“明,你辛苦了。休息幾天吧,川島君找了個接替你護理安騰君的護士。走吧,爸爸也很關心你,怕你吃不消!”此時,犬養龍夫湊上前來,對劉英說道,很是柔情,很是關切,真象大哥哥關心小妹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