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迫害良家少女的淫賊碰過面,可有此事呀?”
姜有財又是一驚,臉色一沉,心中納悶:官府如何得知此事了呢?他眨著牛鈴大眼,不情願地小聲嘟囔道:“這個……小人不記得了。”
何大川一聽此言,不禁心中大怒,用手在桌上重重一拍。“啪”的一聲,驚得姜有財一哆嗦。
“你這個刁民,竟然欺瞞巡按大人?方才你妻子已經招認,你還不快快從實招來?難道非要本官動大刑不可嗎?”何大川點指著姜有財大聲罵道。
文秀和劉飛一聽這話,不禁相視而笑,心中暗道:這個何大川拿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公堂了嗎?再說,這也並非是在審問犯人呀?用不著如此嚴厲之詞吧?
而姜有財聽過此言,一下子便解開了心頭的疑惑,他低頭回想了著今日之事,這才明白過來:定是官府派人將自己引開。隨後便闖入家中逼問武氏,這才得知自己與那淫賊曾有交手之事。
文秀見姜有財低頭不語,含笑言道:“姜有財。你也不必驚慌,本官今日前來,只是想了解一下你與那淫賊交手之時的詳情,以便能儘早破案、為民除害。”
姜有財抬起頭,上下打量了一下文秀。一手撓著後腦,略帶試探地小聲問道:“莫非您就是那位八府巡按文必正文大人?”
“正是。”文秀昂首挺胸,自信地答道。
姜有財忙抱拳施禮,參拜巡按大人。而文秀一擺手,平和地言道:“姜有財,你起來吧。不必多禮。本官已經嚴令這個屋裡的所有官兵,定不會將今日聽到之事洩露出去半句,你儘管放心吧。”
“多謝大人!”姜有財感激地磕頭言謝之後。這才站起身來。
“那天晚上,小人深夜才回到家中,一進門,便見到一黑衣蒙面人在要闖入大女兒的閨房。小人一下子便急了,斷喝一聲便衝了過去。伸手就抱在了那賊人的腰間,順勢將他甩到了一旁。小人……”
那姜有財繪聲繪色地描述著當時的情形,說得有聲有色,只是他不分詳略,且太過冗長,彷彿是在說評書一般。於是忍無可忍的馮倫插話道:“如何交手的部分便省略掉吧,你只說重點即可。若我們大人有所疑問,自會再次問你的。”
姜有財臉一紅,無奈地點點頭,繼續言道:“小人與那賊人過了幾招,武藝不分上下,那賊人許是心虛了,也不戀戰,扭頭便逃了。小人本想追上去痛打一頓,可那賊人輕功極好,一眨眼的工夫便沒了影兒,小人沒追上,只好回來了。”
姜有財話音剛落,文秀便急切地問道:“那賊人臨走之時可留下了什麼話?”
“沒有啊,那賊人自始至終都沒開口呢。”姜有財搖頭答道。
“那賊人身形體貌如何?”劉飛也忙關切地問到。
姜有財歪著頭回想了片刻,這才答道:“呃,他個頭與小人相仿,帶著黑布遮面,小人也看不清他的容貌啊。”
“哦。”眾人皆失望地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候,那姜有財又突然靈光一閃,冒冒失失地言道:“哦,對了,那賊人的指甲頗長,交手之時,幾次劃傷了小人的手臂呢。”
馮倫一聽這姜有財又回到了交手的情景上,於是忙勸阻道:“喂,這些事原本無關緊要,你不要在此信口胡言。”他心中暗道:這姜有財許是想在巡按大人的面前炫耀一回吧?
哪知道姜有財不服氣地一挺脖子,粗聲粗氣地爭辯道:“小人並非胡言,大人,您看,小人手上的傷疤還在呢。”說著,姜有財一捋袖管,露出了小臂。
文秀見狀,帶著劉飛、李皓軒和韓良材湊了過去,細細一看,那姜有財的小臂之上果然有數道劃痕,那傷口才剛剛癒合的樣子。
劉飛見過之後,朝著文秀點了點頭,眾人便回到了原位。文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