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法,如果他執意不復婚,那她也沒辦法,像嫂子說的,去單位鬧,她可做不出來那樣的事,為了一份感情去乞求別人,她也做不到,葉若黎一直是個被動的人,沒有辦法的時候,她就等待。哪承想,嫂子冒冒失失地去了,這下他們的婚姻可真是完了,葉若黎越想越傷心,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葉若黎想控制自己不哭,畢竟是在柳森面前,可她怎麼###也###不住。
看著傷心欲絕的葉若黎,柳森不知道怎麼安慰,心想讓她哭吧,哭痛快了也就好了,柳森就這麼一張一張地給葉若黎遞著面巾紙,心裡###不住想,怎麼每個人都活得這麼不容易,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各自的苦,只是苦的根源不一樣,但心痛的程度是差不多的,都是那種椎心泣血,痛不欲生的,誰怎麼說都聽不下去,必須自己想開了,明白了,自我療傷,慢慢地讓傷口癒合,他覺得葉若黎有一句話說的特別對,那就是不管發生什麼,生活總要繼續,時間是最好的良藥,隨著時間的過去,一切都可能也可以淡化,這就是生活。柳森見葉若黎哭的不那麼兇了,就從身邊拉了把椅子,坐在了葉若黎面前,對葉若黎說:“葉姐,你說過,不管發生什麼,生活總要繼續。”葉若黎含淚帶笑地朝柳森揚了揚頭,說:“恩,我知道,沒事,哭一哭就好了。”柳森一直覺得葉若黎其實是個外柔內剛的女人,但再怎麼剛強的女人,也有脆弱的時候,他雖然不確知葉若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相信每個人都需要排遣和宣洩,就像當初自己一樣,柳森突然對葉若黎說:“走,出去走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葉若黎納悶的看著柳森,抽抽搭搭地:“去哪兒?”
“走吧,到了就知道了。”柳森也不管葉若黎同意不同意,拉起她就走。柳森一口氣拉著葉若黎跑到家附近的天橋上,橋下車水馬龍,一輛輛汽車從腳下飛馳而過。車燈匯聚成一道流動的光河,閃閃爍爍,好不壯觀。葉若黎納悶的看著柳森,一臉疑惑。柳森趴在欄杆上,用手攏住嘴巴,向著遠處大喊:“啊……”柳森這一舉動更是給葉若黎嚇了一跳,柳森扭過頭對葉若黎說:“我不開心的時候就會跑到這兒來,這麼大喊。你喊多大聲,都沒人會聽到。葉姐,你也試試。”
葉若黎看著城市夜晚,依然平靜,惟獨自己傷心欲絕,沒有人在意,也沒有人關心,身邊只有這個比自己小5歲的設計師一直在陪著自己。每個人都步履匆忙,只顧著趕路,是不是偶爾也要停下來,停停走走,想一想,才能不讓自己這麼累?葉若黎默不作聲地站在柳森的身後,柳森示意葉若黎跟他一起喊,葉若黎一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這樣大庭廣眾之下,像個瘋婆子似的,怎麼喊得出來,再說了,喊了又有什麼用?
柳森的聲音很大,葉若黎小聲地跟著,慢慢地自己的聲音也大了起來,裹挾在城市的喧囂中,旋即被吞沒了。
《城·事》二十七(1)
天哪,怎麼會這樣?李麗師有點兒懵,她覺得這一切都應該是電視劇裡的情節,女主角手裡拿著懷孕化驗單,正喜不自禁地要告訴自己的愛人,卻突然收到了男主角的絕交信,不,還不只是絕交信,是他整個的人,都消失了。李麗師看著手裡的房產證,門鑰匙和車鑰匙,便函,覺得是那麼的不真實,她是在做夢吧?
李麗師忙叨了一陣子,想起了葉若黎兩口子的事情,一個電話就給葉若黎打了過去,令她沒想到的是葉若黎告訴她,她和毛劍徹底完了,李麗師不知道究竟又發生了什麼,電話裡也說不清楚,她準備跟葉若黎見個面,好好聊聊,問問到底怎麼了,然後她給袁克打了個電話,想讓他有時間找毛劍聊聊,瞭解瞭解情況,畢竟他們男人之間好溝通。
袁克接到李麗師電話,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口吻,如今的李麗師已經名花有主,自己雖然有情,但她已然無意,還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