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掙不開,而剛才醉的一塌糊塗的梁伯安正壓在自己身上,不由謊了起來,這是想幹嘛?
“別走,求你別走……”梁伯安呢喃著,微睜開迷離的眼睛,看著已經花容失色了的祁染,專注又恍惚。
“臥槽,我不是你的心上人,我告訴你快放開我啊,不然……”
祁染終於慌張起來,想呼救也沒人聽見,不由後悔起自己太多事,這不是想酒後亂性吧?可是話剛說到一半,嘴唇就被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給堵住了。瞬間一股濃重的酒味侵襲了所有感官。
祁染終於安靜下來了。是被震驚住的。呆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拼命掙扎起來,沒被禁錮著的那隻手狠命捶著梁伯安的肩膀,靠,這是想佔本姑娘便宜?
梁伯安可能覺得疼了,抓住還在捶打他胸膛的手,壓到祁染頭頂上方,將另一隻手也壓到頭頂。用一隻手扣住,這下祁染兩隻手都不能活動了,氣得她想一口咬死梁伯安。
可能是醉得太厲害了,梁伯安手底下動作也變得粗魯急促起來,嘴裡呢喃著不要走,一隻手卻已經撩開了祁染的裙子下襬。
祁染又是怒又是慌,可身體被壓在他身下,那麼重的體重毫無保留的全壓在她身上,談何掙扎反抗。
“喂,你給我住手。你要是敢,我明天就告你強、奸!”祁染尖叫著喊出聲。
可是這時候的梁伯安哪裡聽的進去啊。彷彿變了個人似的,猙獰又失落著笑出聲:“住手?然後你去找席嶽辰嗎?你為什麼總是看不見我?啊?”
最後一個字梁伯安幾乎是咆哮出聲,喊完手下急促地摸著祁染光滑的腿,嘴巴又湊上去堵住了祁染的嘴。
祁染被梁伯安的咆哮給嚇了一跳,微張著嘴巴愣住了,沒想到梁伯安會吻下來,一時躲閃不及,就給吻了個正著,連舌頭都伸進了口腔裡。
剛想狠狠咬下去,卻在那一秒猶豫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睜眼看向吻著自己的梁伯安,仔細感受了下,沒有厭惡噁心的感覺,眼睛突然裡閃過一道莫名的笑意,竟也伸出舌頭迎合起來。
梁伯安對祁染的配合很滿意,抓著她的手也慢慢放鬆了力道,吻也開始變得溫柔起來。
祁染一邊回應著梁伯安,一邊將手從他手裡抽出來,放到梁伯安的肩膀上,一邊撫摸一邊解著他襯衣上的扣子。兩人動作看起來竟默契十分,哪裡有半點剛才的劍拔弩張。
不一會兒,兩人就未著寸縷的坦誠相對了,接下來的一切也便是順其自然水到渠成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裡恢復寂靜,只有兩道沉沉的呼吸聲,不至於房間太過冷情。
第二天早上祁染很早就醒了,發現自己毫無空隙地躺在梁伯安的懷裡,他的雙手也是緊緊環著自己,這乍一看起來,還真是甜蜜愛人之間的親暱姿勢,可是……他們是什麼關係啊!
他倆撐死也就是一夜情的關係。
伸手推開環著自己腰的手,尼瑪,抱這麼緊幹嘛!
好不容易脫離梁伯安的懷抱,掙扎著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慢慢套上去,揉了揉痠痛的腰,低咒一聲。
轉身看了看還在沉睡的梁伯安,慢慢走過去坐到床沿上,知道他還醒不來,伸手拍拍了那張現在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臉,輕笑一聲。
“除了太粗魯了,這一晚過得還不錯,條件這麼好的,我也不虧,多謝服務。”說完起身就走出了房間,留梁伯安一個人睡在那張偌大的床上,微皺起眉頭。
兩個小時可以做很多事情,也可以在一瞬間匆匆流逝,同時,一個人想要消失,兩個小時也是綽綽有餘的。
正是兩個小時後,梁伯安皺緊了眉頭,悶哼一聲,慢慢睜開眼睛。
宿醉讓他很難受,頭昏昏沉沉的,身體也感覺乏力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