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皇后大道。冬天的太陽懶洋洋的掛在天空,有氣無力的散發出絲絲暖意,被來自海面的冷風輕輕一吹,空氣中再也感覺不到半點溫暖。幸好,大街小巷為了慶祝新年張燈結綵,讓這原本冰冷的季節變的人氣十足,喜氣衝盈。
洶湧如織的人潮中,李念青跟在林曉月身邊,手捧一隻大個的冰激凌,一路東張西望,舔的十分投入。
香G就是繁華!李念青感覺自己兩眼都有點不夠使了,雖然比常人多了近百年的記憶,可那個修者的世界裡,最繁華的城市也沒見過人口密度如此恐怖的情景,更別說那高聳入雲的大樓和光彩流離的各色招牌裝潢了。這一世更是純粹的山裡孩子,就連近在百多里外的長安城都沒去過一次,更別說這對內地人來講和出國沒兩樣的特別行政區了。
早在赴港的半路上,林國棟就向李念青說了自己的懷疑,整個香G,能讓人病到醫院束手無策的人,只有那麼一個。只可惜那個被圈裡人稱為“阮大師”的神秘人,除非他自己主動聯絡,否則根本沒人能找得到他。所以即便知道對手十之**就是那個姓阮的,可是以林國棟的能力,根本就沒法找到他的下落,所以這尋根問底的事,還得著落在李念青身上。
昨天回了林宅,李念青就對林宅做了個全面的檢查,很奇怪,並沒發現有任何異常,這說明對方並沒在風水這方面動手腳。因此他斷定,在林曉月身上下咒的那個人應該是用了其他法子。想來想去,他決定讓林曉月主動出去拋頭露面,來個引蛇出洞。出於對這位表弟大仙的極度信任,林曉月根本沒有半點猶豫,加上她也臥床好幾個月,也應該活動活動了。
兩人沿著皇后大道溜溜達達,晃悠悠的走到一間關了門的鋪子門口。林曉月望著鋪子上碩大的“月華首飾”四個大字,久久不語。
李念青輕聲道:“放心吧,既然你已經康復了,等咱們料理了背後那些小人,重新開張還不就是挑個好日子的事?”
林曉月笑了:“我只是心疼爹哋,這間店是他和媽咪一起開的,這些年,無論爹哋生意好壞,這間店始終都在照常營業。這一次,我病倒在床,爹哋在中天的股份又被套牢沒法兌現,為了給我治病,沒辦法才把店裡所有的流動資金都挪用了,結果搞的不得不關門歇業……好在,店鋪還在手裡,等這事過去了,我一定要讓它再現輝煌!”
呀!一個驚訝的聲音從旁響起:“曉月!真的是你?你返來了?”很標準的港式粵語。
李念青順著聲音一打量,是個身穿紅色旗袍的婉約女孩,看年紀應該與林曉月相當,走到近處,卻見她眉清目秀,臉上不見粉黛卻也楚楚動人,確認了林曉月之後,一臉欣喜的踩著高跟鞋小跑過來,兩人親切的拉手交談,一言一行無不透露著濃濃的關切之意,看起來兩人關係應該不差。
兩人用粵語聊了好一陣子,林曉月招手叫過李念青,對那女孩道:“欣妍,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上邊的表弟黃泉,過年放假到香G來玩幾天。小泉,這是柳欣妍,我大學時的室友,也是我的好朋友。”
柳欣妍連忙用稍顯生疏的普通放和李念青打招呼,又是一陣噓寒問暖,搞的李念青挺不好意思的。隨後,兩人便跟著柳欣妍一起進了前面不遠處一家大賣場。
走進那間名叫“莎瑪蒙”的專櫃,李念青才弄明白,搞了半天,這位柳大姐是在這家賣場裡賣化妝品的。這個事實讓印象中對大學生一直懷著崇高敬意的李念青差點拐不過彎來,愣頭愣腦的問了幾句,總算明白了,大學生這種生物,在大陸來說興許多少有點地位,可是在香G乃至海外發達國家,根本就沒有任何優越之處。
坐在旁邊看了一會,李念青又被那些晃花了眼的各種化妝品嚇了一跳,不光是因為那些“非洲海底泥”、“澳洲珍珠粉”、“美白麵膜”、“除皺保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