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不是我寫的。”
圓臉女生一指信紙右下角的落款:“這還不能說明一切嗎?不要以為列印出來的字就沒法辨認筆跡,一個簽名就足夠了!”
李念青白她一眼:“你這智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混進水木大學的!就算簽名是我的名字,可也總該查查筆跡吧?說起來,你見過我寫的字嗎?你知不知道我的字是什麼樣子的?不是打擊你,就算我用左手。閉上眼睛寫,也不至於寫的噁心成這個樣子!”
得嘞,大家這回明白。這信就是這小子寫的。為啥?還能為啥,這封信右下角的簽名龍飛鳳舞,簡單太賞心悅目了。可他非說這字噁心。比自己的差很遠。仔細想想,這種話是不是盜賊之類的傢伙死不認罪時的做派?這不是做賊心虛還能是什麼?
所以,圓臉女生更加得意:“看看吧,這就是傳說中神一樣的李逍遙同學,原來謊言被揭穿了。就會惱羞成怒到這種地步!哼,這種人,也敢亂打我們雪瑩的主意,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李念青鬱悶的不淺,可他現在還真覺得,自己好像中招了,不管這事怎麼解釋,似乎都無法洗脫這個罪名了。不由的想起了馬克。吐溫在《競選州長》裡提到的那幾個小花招。苦笑不已。看著眼前得意洋洋的圓臉女生。還有旁邊義憤填膺的瘦高個女生,最重要的,是那個滿臉幽怨,卻抿嘴不言,惹的眾人一片愛憐的校花夏雪瑩。心中突然一動,奇怪了。好端端的,怎麼會冒出這麼檔子事來呢?到底是誰在玩我?
這一刻。李念青差點忍不住施出新改進了一點的催眠術來審一審這個夏雪瑩究竟是怎麼回事。轉眼一想,又覺得沒必要。只是看著夏校花淡淡的問了一句:“這封信。是誰送到你手上的?”
夏雪瑩幽幽道:“是郵寄來的。”
靠!還真說不清了?李念青有點鬱悶,突然心中又是靈光一閃,向那圓臉女生道:“把那信封給我看看。”
圓臉女生一副警惕的模樣:“幹什麼?想銷燬證物?”
李念青不耐煩道:“你是真白痴還是聰明過頭了?這時候我毀掉它,還說的清嗎?你口口聲聲說那東西是我寫的,可除了一個含糊不清的簽名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可能支援那個說法的實證!如果你不給我信封,我會報警。我們就讓警方來處理好了,我相信,簽名的時候,總會有指紋留下吧?”
圓臉女生嚇一跳:“喂!你想做什麼?誰不知道我剛剛拿過它,你想用這招來給我栽贓?”
李念青翻個白眼:“真不知道你們大張旗鼓的跑來,究竟是想做什麼?你們不是要我給個交待嗎?我說了,這封信不是我寫的!現在,我要證明它不是我寫的,你又推三阻四不讓查,你究竟安的什麼心?你們覺得這樣子很好玩嗎?我告訴你,敢在我面前玩這些鬼把戲的人,都將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正了正表情,李念青又露出個玩味的笑容:“根據剛才的種種跡象來看,似乎這位夏同學在接到信之後,就按著信上約著的時間地點去約會了。可惜我又沒能出現,這就讓她覺得很受傷,認為自己被人放了鴿子。所以,你們今天跑來要替她討個公道,要個說法。行!對此我沒意見。可你們一見面,就上綱上線,把我擺在一個反面角色的位置來大肆討伐,我就有點奇怪了,就算那封信真是我寫的,也是我放了夏同學的鴿子,可以夏同學接信就赴約的情況來看,我似乎只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就可以讓這事圓滿解決的。那為什麼你們倆要上躥下跳,諸多刁難,唯恐我不發怒呢?”
夏雪瑩面色微微一變,用很迷惑的眼神看了看這兩位閨中蜜友,依然沒說話,但她那靈動的大眼睛已經讓兩人後背涼氣亂躥了。可惜,這當口,兩人似乎也沒法找到任何合適的藉口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