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南宮彥竟然阻攔白中天,還幫助了白疏影。看來自己的算盤是落空了,一定要馬上解決流產這件事情。
“好你個白疏影,原來你一直都在扮豬吃老虎。進了王府幾天的門,倒是學會聰明瞭。我們走著瞧,不把你整死我紅綃倒過來給你提鞋。”她陰測測的說著,狠狠的捏碎手中的那塊掛花糕。
當年,要不白疏影從中作梗她紅綃早已飛上枝頭當鳳凰了。還需要委曲求全的呆在白中天的身邊嗎?還需要伺候一個年紀比自己大許多的半老頭嗎?
蘇嬤嬤看著紅綃生氣的樣子,她關上房門。
“四姨太,恐怕這次的事情紙包不住火。要是不快點解決的話,真怕麻煩大了。”蘇嬤嬤唯唯諾諾的說著,她每晚都做噩夢總是聽見嬰兒的哭聲在自己的耳邊響起。
紅綃放下被她捏的稀巴爛的糕點,對著蘇嬤嬤開始竊竊私語。
“這……四姨太。這樣做恐怕不好吧!”剛添完完一條命,現在又要增加一條命。她有些同情起郭玉蝶來,想必當年她也不好過。撿了一條白眼狼養在自己的身邊,反過頭來狠狠的咬自己一口。
攏攏身上的紫色輕紗外罩衫,嫵媚的一笑。“不來個魚死網破,何來風平浪靜的日子呢?嬤嬤你覺得呢!”帶著清脆的笑聲,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白中天坐在自己的書房裡,正頭痛這件事情。如果,被南宮彥知道白疏影是冤枉的話。那麼,這件事情自己肯定吃不了好果子。
“進來”聽見外面的敲門聲,白中天感到無力。
紅綃走上前去,坐到白中天的腿上接著摟住他的脖子。“老爺,我知道你疼愛我。為了我的事情,不惜和南宮彥翻臉。可是,三丫頭不承認。我們也拿她沒辦法的,唯今之計只有……”放下雙手,在白中天的胸口上畫著圈圈。眼波暗送,攪得白中天一陣心亂。
“如果,你這樣做的話。那麼三丫頭就無法幫助我在朝中鞏固地位了。”紅綃立馬起身,背對著白中天。
肩膀一抽一抽的開始哭了起來,希望白中天答應自己的要求。
看著紅綃抽動的雙肩,還有輕微的啜泣聲。白中天無奈,起身把她樓在懷裡。“都答應你就是了,不過,這件事情我們得換個方法做。明白?!”紅綃點點頭,吸吸紅彤彤的鼻子。
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都好,只要最後的結果是針對白疏影的就行了。
說完之後,紅綃離開了白中天的書房。
遠處傳來了一陣笛聲,她快速的攏上自己的罩衫。
趁四處無人,便旋轉翻牆而出。
老遠的地方有一輛普通的馬車停在黑暗中,紅綃看了一眼馬車。雙手抱成拳頭,跪在馬車外面。“屬下參見主人,不知主人急著召屬下回來所謂何事。”她的話還沒說話,一片樹葉從她的耳際一閃而過。猶如一把快劍,把她的左頰鬢髮削了下來。一股涼意,襲上紅綃的背脊。
“幾個月不見,紅使顯然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我要召見你,還需要向你報備不成。”馬車裡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令人猜不透他的心情到底是如何的。
接著從馬車上飛身而出,站立在紅綃的面前。只見他一身的黑色長衫,臉上戴著銀色的面具。好看的薄唇緊抿,雙手負在背後。
月光斜灑下來,把他的身影拉長。隨意披散的髮絲,因著晚風的吹動而輕輕飛揚。渾身,透露著一股肅殺的氣勢。
“叫你殺了白疏影,為什麼還遲遲不動手。是不是要等小姐親自出馬你才會辦事?”男子轉過身,冰涼的手指擒住紅綃的下顎眼睛狠狠的盯著她。
紅綃立馬別過臉去,她是玩物沒有任何的價值。所以,在她打掉孩子之後就更加的痛恨白疏影。要不是她,或許自己也不用墮落在白家,也無需處處被白中天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