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她擺出泫然若泣的模樣,眼眸中含著熱淚,將落不落,&ldo;師弟難道連這點事都不願意為師姐做嗎?&rdo;
誰還不是個戲精咋的?
在子弦谷的那些年,元梓筠早就將顏溪從裡到外都摸了個清楚,他要是賣萌,她就只能賣慘了。
顏溪果然收起了那副可憐的模樣,抿了抿唇,&ldo;可是墨從安哪裡比我好啊?&rdo;
長公主惱了,眸中氤氳的霧氣剎那消散,不耐煩道:&ldo;到底救還是不救?&rdo;
顏溪瞬間又慫了,&ldo;救、救、救。&rdo;
元梓筠收回了鞭子,他不情願地越上屋簷消失。
無人處,他的眸子裡霎那間結上了一層寒霜,身體周圍彷彿籠罩了一層薄霧。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他這才發覺自己的掌心滲出了血珠兒,那妖艷的紅可真是好看呵,他微斂著眼睫,指腹撫上薄唇。就像,這胭脂一般。
他為什麼要救墨從安?死了算了。
他憑什麼救墨從安?他可是情敵。
可是墨從安是他自己啊。
對哦。
那也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是故意短小的,你們能原諒鹹魚的作者菌嗎?
採訪長公主:你為何總是口是心非?
長公主:哼唧,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十三個長公主
元梓文批閱完奏摺回到月陽殿便看到墨從安十分隨性地斜坐在他的龍床上。
世有傳聞,當今陛下元梓文乃有斷袖之癖,否則也不會不近女色,後宮的綠頭牌都生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即便如此,仍有多少閨閣女子前僕後繼。
幸好元梓文以喜靜為由遣走了一些侍從,只留下了一些十分信任的暗衛,否則看到墨從安這副模樣,倒當真以為陛下圈養了一個男寵。
元梓文思至此,無奈地搖頭,&ldo;怎麼?在皇姐那裡吃癟了?&rdo;
墨從安偏頭看他,&ldo;哪裡。&rdo;隨即邪魅一笑,&ldo;不過是順著你的話去做了一回登徒子罷了。&rdo;
元梓文上下打量他,驚奇萬分,心想也難為他能健全地回來。
墨從安臉上沒什麼表情,眸子裡卻無聲地訴說著不公,突然冷笑了一聲,&ldo;她倒好,讓我去救墨從安。&rdo;
元梓文無語扶額,看著他這張臉說,&ldo;你不就是墨從安嗎?&rdo;
墨從安靠近元梓文強調道:&ldo;在她面前的是顏溪,她竟然當著顏溪的面去在乎別的男人。&rdo;
元梓文默默翻了個白眼,這傢伙竟然能把一個人變成兩個人,然後吃自己的醋。
梓文又道:&ldo;甚是有趣,只是你要如何將自己救出來呢?&rdo;
墨從安思忖了半刻,然後嘴角染上了一絲笑,&ldo;墨從安和長公主若不是都失去聖恩,懷王又怎麼會有所行動呢?&rdo;
墨從安曾覺得蘇有學那樣的走狗,沒什麼必要將精力浪費在他身上,讓他嘗嘗自食其果的滋味也就是了。可如今看來,也不得不讓這顆棋子發揮它所有的價值了。
元梓文會意,亦是勾唇,不禁嘆道,&ldo;既有皇姐和從安在,朕可高枕無憂。&rdo;
一人輔佐朝政,一人殺敵四方。元梓文想啊,配的上他皇姐的人,唯有墨從安而已。
墨從安聽了這話,笑意愈深,倒不是因為被君王這般誇讚,而是因為他知道,只有他才能站在長公主身旁。
而其他人,誰敢踏前一步,便要先問問他手中的銀針,然後從他的屍體上踩過去便可。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