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陸子周失笑道。
搞得趙瑟也覺得自己這話問得有點缺心眼,扭在陸子周懷裡磨蹭了半天,方才有些結結巴巴的道:“子周,明天早上咱們一起回去吧……”
“好的!”陸子周把趙瑟抱到椅子上。
這似乎鼓勵了趙瑟,她再接再厲道:“今天晚上,我們留在西山好吧?就我們兩個人……我們……今晚……我們生個孩子。”她把頭抵在陸子周的胸口,數他的心跳聲。
陸子周摸了摸趙瑟的頭頂,輕聲道:“我去沐浴……”
“不……不要……”趙瑟一把抓住陸子周的手,說道:“我不要再等了,我們就現在,就在這裡,要一個孩子……”於是,她便開始解陸子周的衣帶。
“不要再提孩子的事了。”陸子周似乎對趙瑟這種近乎於死心眼的執拗很無奈,他輕輕吻上趙瑟的額頭。繞開趙瑟有點礙事的手,替她寬衣。侍奴們識趣地退走。
趙瑟捧起陸子周的春筍,俯身下去,輕輕地親吻了一下。那上面有紫藤羅的花紋,是陸子周最喜歡的圖案。過了兩個月,顏色還這麼鮮豔。的確只有這種印紋才能配的上子周,那種沾了水顏色總要變黯淡難看的東西怎麼能用在陸子周的身上呢?
趙瑟把腿搭在圈椅兩旁的扶手上,兩隻小腳玲瓏的腳像鞦韆一樣在陸子周的身畔盪來盪去。陸子周從趙瑟的額頭一路親吻下去,碰到肚臍的時候,趙瑟咯咯的笑了。趙瑟的身體往下滑了滑,半躺在圈椅上,手環著陸子周的脖頸。陸子周在趙瑟的花蕊四周逡巡了很長的時間,直到趙瑟搖他的脖子催促他,他才把他的春筍送進趙瑟那幾乎完全盛開的,嬌豔欲滴的花朵之中。他們水|乳交融,合為一體,同時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趙瑟的位置太低了,玩了一會兒,陸子周發覺實在不便於幹活。他把趙瑟抱起來,保持了他們水|乳交融的狀態。趙瑟在陸子周的肩膀上專心致志地咬齧著,留下一連串可愛的齒痕。陸子周用一隻胳膊掃落小茶几上的盆景。同時將趙瑟放在茶几上。茶几很小,不過一尺見方,趙瑟只能把脊背放在上面。陸子周微微踮起腳尖,繼續剛才未竟的事業。
長久別離後的相逢總有一般說不出的美好滋味在裡面。他們歡愛了格外長的時間。在他們彼此將要忘情於對方帶來的快樂時,五音清涼無比的聲音在外面稟告道:“小姐,國公大人派人接您和陸公子回去呢!”
這也忒沒眼色了。趙瑟明顯感覺到陸子周的背上一緊,之後,他迅速將春筍與花朵分開,快樂在他的手掌上盛開。趙瑟的火大極了,順手抓了個茶碗便向五音砸去,怒道:“什麼了不起的事,這麼著急!”
趙瑟那準頭是挺讓人無語的,茶盞隔著五音好幾尺就變成地上的碎片。五音惶然拜倒,卻一絲不苟地稟告道:“小姐,今日是科考驗明身證的日子,再不回城就趕不上了!”
這趙瑟還真忘了。所謂驗明身證這回事雖說無聊,可是不親自去人家就不給考。趙瑟只好勉強收了怒火,下令收拾收拾準備回城。
侍奴端了溫水來服侍趙瑟與陸子周梳洗。陸子周春筍上的紫藤蘿花紋已經開始褪去,經溫水擦拭之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便是歡愛的奇妙之處。青玉捧了個托盤過來,上面是大大小小各種花紋的貞印,俱做的極為精緻漂亮。陸子周隨意在上面翻著,尋找合意的紋印。趙瑟卻拉住他的手道:“反正要一起回去,趕時間,別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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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寶貴而有限的幾天時間裡,趙瑟終於可以理直氣壯地不再為自己感情上那點破事苦惱。
這一切都是叨科舉的光。
趙瑟和陸子周之間,看起來彷彿像是回到了傅鐵衣不曾出現過的辰光;趙瑟和陸子周之間,看起來彷彿就像是回到了十一不曾出現過的辰光;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