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公主嗎?”趙瑟問?
傅鐵衣點點頭。
“那麼她漂亮嗎?”趙瑟接著問。
傅鐵衣為這個問題目瞪口呆,女人難道就關心這些嗎?然而他不回答趙瑟便不肯罷休,於是他只好說:“還行,不過沒有你漂亮。”
公主宣讀了聖旨,晉封了有功將士的官爵。武安侯張鈺官至極品,爵無可加,益封食邑一萬五千戶。張襄理所當然地被封為武英侯,晉為正三品下的懷化將軍。其他的人趙瑟都不認識。只有一個新封的正五品下的寧遠將軍引起了趙瑟的注意。他的名字叫做葉十一……
盛大而輝煌的獻俘儀式之後,河西軍將領入都城朝見皇帝。趙瑟像瘋了一樣擠到前面,傅鐵衣拉都拉不住。她的十一那燦若星辰的眼眸劃過她的臉轉開了,趙瑟腦中一片空白。不,不止大腦,她已經完全感受不到外面的世界。她的眼睛裡,只有她的十一跨馬在她的身前走過,連回頭望她一眼都吝嗇。趙瑟決定讓自己昏過去……
“阿瑟!”傅鐵衣扶住搖搖欲墜地趙瑟,抱住她道:“阿瑟喜歡美貌的男子吧。那個將軍叫葉十一,在河西軍名氣極大。”
“你認識他?”趙瑟的視線有點模糊。
“他的容貌太出色了,不止在河西,在其他的軍隊也有傳聞。阿瑟,你想得到他的話,我只能去試試,沒把握。他畢竟是張氏屬下的人。”
趙瑟苦笑著搖頭,傅鐵衣也有這麼傻的時候嗎?
傅鐵衣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道:“過些日子,我的母親要來上都了。阿瑟,對她好一點行嗎?”
趙瑟警覺的抬頭,問道:“你的母親?人質嗎?”
“是的!”傅鐵衣點頭,“因為皇帝不可能,也不敢以趙氏的女兒當人質。我這個兒子……”
作者有話要說:【1】我一定是想當年評書看多了,不要扔西紅柿,要扔扔饅頭
醉愛
作者有話要說:這題目太狗血了。不過饅頭喝多了,可以不講理。
宣華二十四年的正月末二月初,整個朝廷都在為調兵遣將忙碌著。河西的危險局面與河北的匪事都迫在眉睫,再也無法拖延,朝堂上卻依然為調兵多少,從何調兵和由誰來統帥這樣的事情爭吵不休。
藩帥們一致認為應該從禁軍——亦即通常稱為天子六軍的左右羽林軍、左右龍武軍、左右神武軍——中抽調兵力。反正無論烏虛騎兵還是流寇悍匪都不大可能攻到上都城下,那麼上都禁軍六十來萬,拿著最優厚的封賞,只是隨便守守宮殿,彷彿是太浪費了。皇帝卻似乎另有打算,對待禁軍,她就像守財奴攥緊自己的錢袋一樣,一個銅板都不打算出。對於皇帝來說,把軍隊留在伸手可及的地方遠比其他的事情更重要。它是第一位的,無條件必須服從的準則。
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所謂的調兵遣將也就僅僅侷限於籌集糧草物資和軍餉的範圍內。當然,這一點兒錯都沒有。不管仗由誰去打,錢都一樣要花。誰也不能讓將士餓著肚子去拼命。
一切都和趙瑟沒關係,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
這個時候,趙瑟已經從傅鐵衣的府邸搬回來。她的病可以好了,得給傅鐵衣騰地方。儘管皇帝沒做任何回應,自從遞了請罪並辭官的奏摺之後,這個厚顏無恥地傢伙就跟自己已經不是范陽節度使了一樣,賴在家裡裝病,不上朝,也不關心究竟哪個倒黴蛋會被派去河北平叛。只要不是他本人,他就堅定地在家裝死,眼瞅著自己的“老宅子”火越燒越大。
“這人就這麼有把握河北局勢非他不能收拾嗎?”趙瑟想起自己走那天,傅鐵衣氣定神閒地模樣就忍不住要翻白眼。
反正趙瑟也不關心這些。想過之後,她就拋開了。
對於趙瑟而言,她生命的全部從獻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