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男人失魂落魄的站了那裡,劉海燕的氣質由迷茫的讓人心疼,到忽然的冷豔倨傲。
這樣極端的變化一剎那在一個美麗女人身上體現出來,迷離了男人的靈魂。劉海燕那職業套裝款款而去的身影,在他的眼裡成了女神。
他卻不知道他的女神因為他的打攪,而不得不走了進去。
把自己,半推半就的送上了門去。
電梯是機械的,卻記載了太多的心情或者性情。
昨天來的時候,金小英的心情,闆闆的性情。
昨夜回去的時候,闆闆的性情,和劉海燕匆匆逃走的心情。
還有現在,劉海燕漸漸發軟的,又沒了主意的心情。遠遠的,卻越來越近的,闆闆的**瀰漫了整個公寓的大樓。
向著地獄。
穿著高跟皮鞋的劉海燕,邁出了腳步。
門是虛掩的。
劉海燕不知道。
劉海燕的腳步,停了那裡,猶豫了會,伸出了手,敲了下,隨著她輕微的撞擊,門卻自己開啟了。
門在她嚇一跳裡,開啟了,土鱉的**神色精彩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土鱉大早對她說的第二句話是:“你站了門口半天干嘛?怕老子搶你錢啊?”
戀愛或者 發春中的女人情緒起伏都是非常大的。
闆闆瞭解著人心,卻不瞭解女人這一方面。一個坤包毫無禮貌的砸了出去,闆闆狼狽的站了起來:“臭娘們,昨天晚上抽你還不夠啊?對了,你昨天走幹嘛?為什麼不等我回來?”
劉海燕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這個男人怎麼這樣?
他嘴裡的語氣,好像自己真的是必須留下,世上男人死絕了麼?
“站那裡,幹嘛,坐啊。”闆闆招呼起客人來。
然後走到了她的身邊,關上了門,一邊一本正經的教訓道:“進門就砸人腦袋,你還有理了?”
劉海燕已經麻木了。她橫了闆闆一眼,向沙發走去。身後傳來的一句話和一個壞笑,卻讓女人只想從樓上跳下去。
闆闆在後面忽然道:“昨天晚上我問了,知道那個話,臭娘們說的太醜。”
劉海燕的羞怒不是因為那句話。
雖然那句話不好聽,她清楚的記得昨天自己和這個土鱉怎麼說的。
而說那個話的時候的,那個曖昧的時刻和姿勢,讓未遂的**折磨了她整整一夜。一旦點燃了火焰要將之熄滅,很難,很難。
除非很黃很暴力。
她努力的鎮定著,坐了下去。斜斜的歪過了筆直修長的兩條小腿,勇敢起來。看著對面那個混蛋。她忽然發現自己愛上了這種放肆的遊戲。還有這種刺激的感覺。
“錢呢?”劉海燕看著闆闆,伸出了條白嫩的手臂,攤開了蔥白的手指。
媽的,老子真欠你錢呢?
闆闆惱火的看著她,橫了一眼,一屁股將自己粗壯的身軀塞進了沙發裡,擠的劉海燕向邊上一歪。
劉海燕驚叫了一聲,卻沒有把身體挪開。
“你身上怎麼這麼熱?”闆闆一邊掏著香菸,一邊嘀咕著:“燕子,我問你……。”
“你叫我什麼?”
劉海燕紅著臉指著自己的鼻子,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帶著虛假的憤怒,看著闆闆,顯然對著突然的稱呼意外了。
看著他抽*動著的大鼻子。
她就聽到闆闆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他媽的,真要老子叫你姐啊?叫你海燕?你又不是鳥,這裡又沒大海。就叫燕子吧,還好聽。”
“你這個死人,土鱉!你才是只鳥!”劉海燕氣急敗壞的。
多少年了,除了中間寂寞的那些日子外,便是自己小的時候,也沒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