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終於徹底的安靜了。
“給。”
安靜的房間裡,闆闆卻忽然非常不是時候的把枕頭邊一張銀行卡丟到了渾身脫力的劉海燕身上:“給你十萬吧。”
“你去死!你個土鱉!”劉海燕用著最後的力氣破口大罵起來。
錢不會燙手的。
只是給的時間和方式太混賬了。
生理的滿足後,是淡淡的一點空虛。看著闆闆麻木不仁的臉,正對著自己,嚴肅的教訓著:“你再敢罵一句試試?”
劉海燕啞然了。
闆闆兇光畢露的眼神裡寫著男人對女人的征服,在土包子的心裡,和自己上過床的女人就要聽話,就是他的人了。
是他的人自然要守他的規矩。
女人不聽話,就要打!
劉海燕倔強的看著闆闆,雖然不敢罵了,卻依舊瞪著他。渾然忘記了自己**的胸口正在對方的魔掌之下變幻著形態。
“小蹄子。”闆闆讚賞的嘀咕著。
“我比你大。”
“那老蹄子好了。”
這個蠢貨就不知道女人最怕老麼?
劉海燕恨恨的推開了他的手,恢復了冷靜:“我只要五萬,不是說好的麼?你現在這個時候多給我錢,算什麼?”
闆闆再愚鈍,也知道她的意思了,窺視了下劉海燕複雜的心,闆闆哈哈大笑了起來:“亂想什麼呢,現在你和我什麼關係?燕子,你一定要好好幹,這個社會,沒錢就什麼也沒有。”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不成?”劉海燕無心的抵賴著。臉上終於又露出了微笑。
闆闆的親密語氣至少沒有讓剛剛感覺變質了。
其實,她渴望一份感情。但是劉海軍為了幫她洩憤後,不理智的抖露了事情,弄臭了羅士傑名聲的同時,劉海燕也失去了名譽。
有的女人,是會破罐子破摔,有的則不會。
劉海燕當時和羅士傑一起也是出於真心的。這樣的女人就是被一個混蛋拋棄了後,她也不會就此失去理智。
太多“聞名”而來的人,那種**裸的糾纏和色迷迷的眼光,讓劉海燕憤怒抵制反感。
偏偏是這個呆頭呆腦的闆闆,粗魯無知,卻有神奇的開啟了劉海燕的心門。
“哪裡有你這樣的。”劉海燕的臉上泛著潮紅,卻沒有再去推開闆闆的大手。她只是靠在了那裡低低的說著。
說不出的味道瀰漫在兩個人之間。劉海燕的語氣是她自己都驚訝的撒嬌。
一個冷豔的女人烈馬似的被自己從心理到生理上徹底的征服了。這種快感是無以倫比的。
闆闆驕傲的坐了起來,大大咧咧的拍了下意外和幽怨的劉海燕:“老蹄子,起來了,我要出去辦事了。”
“闆闆,你再敢這麼叫我,我,我…”劉海燕再次氣瘋了。
闆闆壞壞的一下笑,一隻手捏了下劉海燕的臉:“好了,好了,燕子不老,來,給我把褲子拿來。”
劉海燕卻是一聲驚叫,苦了臉看著闆闆:“都是你。”
闆闆幾次的征伐,便是久曠的劉海燕也吃不消的。那片已經不成形的內褲丟了腳邊。
劉海燕咬著嘴唇:“我怎麼出去呀。”
“那我給你找找。”闆闆沒心沒肺的翻了起來。一邊翻一邊奇怪著:“得了,我去那邊劉逼的屋子看看,不知道有沒有丟下……。”
“我不要。”劉海燕真的不知道闆闆是真傻還是假的。
一個女人會穿其他女人的內褲麼?何況和劉逼那種人在一起的女人,能夠是什麼人?
闆闆摸著腦袋:“那怎麼辦?”
“你去給我買。”劉海燕撒嬌似的笑了起來。